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容灼写的东西……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那份策论已经不能用“不好”或者“离谱”这样的词来形容了,整个给人的感觉就是奇奇怪怪,遣词造句都让他觉得陌生又新奇。

以他対国子学的了解,那里任何一个学生,都不可能写出这样的东西。

他无法理解,容灼凭借这样的“文采”,当初怎么可能被太子看中,还险些招揽?

若他没记错,当初黎锋似乎说过,容灼是太子要招揽的人中,排在最前头的那个。

这件事情怎么想怎么不対。

容灼穿书这么久,一直没被身边的人怀疑过。

因为他虽行为与从前有异,但性情和气质却与从前相似,所以平日里相处时,很难看出太大的差别。至于他的行为,在旁人看来更像是一时糊涂走岔了路,而不是彻底的转了性子。

这事儿拿现代社会来类比,大概就像是尖子班的高中生突然开始沉迷去网吧或者KTV,身边的家长老师第一反应多半都是觉得孩子压力大或者到了叛逆期,任谁也不会想到対方内里已经换了个灵魂。

可容灼万万不会想到,昔日的青石和今日的大壮会是同一个人。

这就导致,他在同一个人面前,暴露了自己太多的破绽。

这些破绽原本在于景渡心里,或许只是一个小小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