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能与他联系的机会。
可惜容灼最后还是知道了他的身份,两人非但没有相忘于江湖,反倒变成了相濡以沫的伴侣。
容灼拿着那个木盒,然后慢慢打开了盖子。
出乎他意料的是,木盒中竟然有一封信。
容灼心口猛地一跳,将里头的信取了出来。
他强忍着心中的激动将信打开,却见信封里并没有信,只有一片风干了的花瓣。
容灼拿着那片花瓣看了许久,认出来那应该是一片月季花的花瓣。
或许是从他曾送给于景渡的某一朵月季上扯下来的,不知何时被于景渡放到了这木盒中。
容灼手里拿着那片花瓣,一颗忐忑了数日的心,竟奇异地渐渐平息了下来。
他将那片花瓣小心翼翼包到手帕里,然后收进了贴身的衣袋中。
然后将昨夜写好的一封信,放到了木盒里,又将木盒重新放进了石台下头。
他写的这封信中没有署名,字迹也是掩饰过的,甚至连纸张都是选了最普通的那种,哪怕信落入了旁人手里,也不必担心暴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