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他的手腕。

待容灼走后,屏风后的江继岩才一脸讳莫如深地走出来。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你的床我的床还有什么干净不干净的话。

于景渡倒是面色如常,丝毫看不出异样。

唯独方才握住少年手腕的那只手,食指和拇指不经意摩挲着,像是在回味什么。

“公子。”江继岩斟酌着开口,“您和这位容小公子不会是来真的吧?”

于景渡瞥了他一眼,目光中带着几分冷意。

“他原是四弟看中的人,如今他自己想摆脱四弟,我闲着无事帮他一把罢了,没你想得那么复杂。”于景渡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