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比他想象中要漫长。

于景渡像是不知疲倦似的,容灼好几次几乎都快要失去意识了。

但每当他清醒过来之后,迎接他的又会是一次漫长的索取。

直到后半夜,于景渡才勉强放过他。

容灼窝在对方怀里,感觉骨头都快要散架了,浑身没有一处不难受的。

但很奇妙,明明身体这么难受,他心里却有着前所未有的的满足。

仿佛灵魂中一直以来空了许久的某个地方,终于被填满了。

“不是说累了吗?怎么不睡?”于景渡低声朝怀里的人问道。

“我睡着了,你就会走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