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想的那样。”于景渡攥住容灼的手道:“我那日说与你打赌,是逗你的。”

容灼红着眼睛看向他,一脸“你自己信吗?”的表情。

于景渡懊恼不已,暗道自己不该没事儿瞎逗着人玩儿。

如今就算是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了。

“我真的在很久很久之前……就対你……”于景渡斟酌着语气,目光中闪过一丝犹疑。

他知道,这个误会一旦被容灼认定了,无论他将来再怎么努力,都很难弥补。

容灼如今的委屈会像一道抹不平的缝隙埋在心底。

就算他将来证明了自己的心意,容灼也只会认为那是后来的事。

所以他必须让容灼相信,自己是先动心思的那个,而不是顺势而为。

“算了。”容灼吸了吸鼻子,“我困了,想睡觉了,你今晚能不能去……”

“我有证据。”于景渡忽然打断他道。

“什么?”

“我有证据,证明我在很久之前,就対你有了那样的心思。”于景渡解下自己的荷包,从里头取出了一方手帕出来,放到了容灼手里。

容灼拿着那条手帕,发觉这手帕看着有点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