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走了。”于景渡道:“郭振邦有勇无谋,但也不是傻子。到了这会儿他多半也知道太子这条船要翻了,如今他与其死撑着,倒不如顺水推舟,说不定我还能给他一条生路呢。”

再说了,来的人也不是他自己,派丁伯连是成是败他都不亏。

“这个丁伯连看着好年轻,我还以为他是个老头呢。”容灼道。

于景渡看了他一眼,“是不是觉得他长得还行?”

容灼狐疑地看向他,拧眉道:“你眼里就只看到人家长得还行?”

于景渡这话原本是想借题发挥揶揄容灼,没想到竟被対方反将了一军,当即被噎住了。

两人说话间,孟凡青端着个托盘过来了,上头放着一碗热汤面和两道小菜。

于景渡朝他略一示意,孟凡青便会意,什么都没多说端着个托盘便进去了。

屋内,丁伯连原本只觉十分尴尬。

他这些年在私兵营里虽然也一直受到排挤,可像今日这样要让旁人赏饭,还是头一遭,他甚至怀疑宴王殿下会不会拿此事故意羞辱他。

但他很快发现自己想多了,因为対方为了不让他难堪,甚至没有跟着进来。

整个厅内除了两个原本就在门内值守的护卫,就只有端着饭进来的孟凡青一人。

而孟凡青很有分寸,将食物放下之后,便退到了门口和护卫站在一起。

丁伯连暗自松了口气,対这位传闻中的宴王殿下,也有了更多与从前不大一样的判断。

外头阳光正好。

容灼蹲得累了便想就地坐在台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