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连基本的思考能力都快丧失了。

山下是刘副将和私兵营的人在打架,而他甚至都没心思多看一眼。

偏偏罪魁祸首这会儿就安安静静站在那里,一句话也没再说,像是在耐心等待着什么。

“你生气吗?”半晌后,容灼小声问他。

“我应该生气吗?”于景渡反问。

容灼想了想,他觉得于景渡或许是该生气的。

对方是本朝未来的皇帝,而他竟然敢在梦里那么唐突……

“少东家。”于景渡大概是有点心软,不忍再放任他这么费劲吧啦地去整理杂乱的情绪,于是耐心提醒道:“你是不是忘了,我今天早晨洗了两条亵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