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则不大自在地轻咳了一声。

“你想说还有多余的马?”半晌后,于景渡问他。

“嗯。”容灼有些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脑子里还在想方才于景渡唇角那柔软的触感。

他心想,于景渡这么冷硬的一个人,嘴巴怎么那么软?

“我想跟你共骑。”于景渡在他耳边道,“这样你就不用惦记着逃命的事情了。”

容灼没想到他还记得自己昨天在豫州营里摔马的事情。

“我们会遇到危险吗?”容灼问他。

“不会。”于景渡道:“有我在,就不会。”

他这话说得斩钉截铁,令容灼心中那不安的情绪,也跟着慢慢平息了不少。

两人纵马行了约有两刻钟,便到了一处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