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朝老鸨道:“我们少东家年幼害羞,明日我再带他来便是。”
他说着扔了一锭银子给那老鸨,对方顿时笑逐颜开,亲自将人送到了门外。
容灼自觉被于景渡捉弄了,一路上都不大高兴。
直到回去商行之后,于景渡拿了一副画像给他。
容灼一看,上头画着的是个女子。
“这是谁?”容灼问他。
“这女子是方才咱们去的花楼里的姑娘。”于景渡道:“她也被人包了,包她的人名叫杜兴,是私兵营的一个副将。”
这些信息,包括这女子的画像,都是此前黎锋着人准备的。
自于景渡昏迷醒来后,他就一直安排了人在跟进私兵营的事情,这就大大减少了他来之后要耽搁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