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段承举的弦外之音是,默认了容灼和于景渡会因为那个陌生的姑娘而吵架。
容灼自己脑补完了,还不忘偷偷看了于景渡一眼,恰好对上了对方沉静的目光。
也不知怎么的,他一看到于景渡那神情,立刻想起了对方昨晚在梦里时那副清冷自持的模样,心跳猛地加快了几拍,耳尖也忍不住有些泛红。
段承举将容灼的神情尽收眼底,也不好意思再打搅两人“眉来眼去”,解释完之后,便识趣地告辞了。
他一走,屋内只剩下了容灼和于景渡二人。
大概是重新想起了昨晚的小矛盾,两人神情都有些不自在。
“忘了问你,昨晚冷不冷?”于景渡率先打破沉默问道。
“不冷。”容灼想到自己梦醒时抱着的那个水袋,耳尖又忍不住开始泛红。
“你面色不大好,昨晚没睡好?”于景渡问道。
容灼刚想点头,又怕他追问,于是顾左右而言他地道:“晌午就要出发了,我去收拾一下东西。”
于景渡看着他的背影,想起段承举来之前自己想说的话,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再开口。
早饭后,众人各自收拾好行囊,便启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