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今晚还做了这样的梦。

容灼悄悄起身换了条亵裤,生怕吵醒了于景渡。

其实对方真醒了也无妨,他大可以找借口说要去方便。

但他做贼心虚,这会儿压根不好意思面对对方。

后半夜,容灼几乎就没怎么睡着,脑袋里一直在胡思乱想。

他试图为自己今晚这个绮梦找到点合理的理由,可惜始终无法说服自己。

快天亮的时候,他脑海中忽然闪过了一个念头。那念头早在离开京城后不久,他就曾短暂地想到过,但在于景渡的开解下,他很快就打消了。

直到今日,这个念头再次浮上心头:

容灼心想,自己不会真是个断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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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于景渡:宝贝,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