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哪样?”于景渡佯装不解地问他。

容灼避开他的视线,“我又不是小孩子……不用吹的。”

“不是小孩子还能疼哭……”于景渡一点面子也不给他。

“我没哭!”容灼反驳。

于景渡冲他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容灼还想分辩几句,说自己眼睛湿了只是因为身体的疼痛引起的某种生理反应,这和哭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然而他尚未开口,外头便有伙计来了。

伙计手里拿着工具,是来给他修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