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

容灼的皮肤太敏感,而且很经不住折腾,他明明没用多大力气,还是将人手腕都握红了。

他心中暗道,这人难到不知道自己就跟个瓷捏的人一般,半点磕碰都受不得?

若是由着他出去闯荡,谁知道能被磋磨成什么样子?

“没事。”容灼抽回自己的手,安慰道:“我刚才故意唬你的,不疼。”

于景渡被他这么一哄,一颗心又软成了一片,暗道自己真的是越来越无可救药了。

黄昏时,段承举便来叫着容灼一起出了门。

于景渡自然不可能放心,只能跟着一起去了。

两人跟着段承举到了汴州城最大的一间酒楼。

请客的商行老板姓柳,早早就等在了雅间里,见了容灼后非常热情,上前就打算抓容灼的手。

“少东家手刚受了伤。”于景渡不动声色地伸手一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