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人不多,她算是一个吧。”于景渡道,“后来我听管家说,他们离宫去王府之前,成嫔每年到了我母妃的忌日,都会偷偷给我母妃烧一些纸钱。”

宫里是不允许私自祭拜亡者的,成嫔这么做也算是担了点被责罚的风险。

若非王府的管家每年也会偷偷祭拜祁妃,她做的这些事多半至今都无人察觉。

容灼闻言颇为感慨,心道这成嫔倒是长情之人。

彼时的于景渡并不受宠,成嫔这些事情又是偷偷做的,所以定然是出自真心,而非有别的目的。

大概正因如此,于景渡才会对自己这个年幼的八弟另眼相看吧。

“那这虎头帽子拿回去送给他吧。”容灼笑道。

于景渡看了他一眼,“很适合你,你留着吧。”

容灼闻言又忍不住走到铜镜前照了照,看样子确实挺喜欢。

两人说话间,外头传来了段承举的声音。

于景渡早早便听到了脚步声,起身去开了门。

“祁公子?”段承举朝他一笑,“我侄儿在吗?”

“堂叔。”容灼从内间出来,“您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