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察觉到了什么?

毕竟两人离得太近了,而他的反应又有些欲盖弥彰。

好在容灼第二天面对他时,并没有什么异样,于景渡这才稍稍放心了些。

“一会儿多吃点,中午估计没有落脚的地方了,只能吃干粮。”于景渡帮着容灼将衣服系好,又取了刚弄好的手炉给他拿着。

容灼没睡饱,被强行叫起来后稍稍有些起床气,瘪着嘴看着有点委屈。

于景渡有些心疼地抬手揉了揉他的耳朵,没想到少年表情一僵,脸唰地一下就红了。

“你……”容灼躲开他的手,有些不高兴地道:“别再捏我耳朵了!”

于景渡有些无辜地看着他,想解释一下方才自己确实不是故意的,只是情不自禁。

但他想起昨晚的“恶劣”行径,又觉得自己被容灼恼这么一下,也不冤枉。

众人吃过了早饭,便继续朝着豫州的方向出发。

容灼上了马车照例又要补觉,不过今日他没再往于景渡身边蹭,而是坐到了马车的另一边,靠在车壁上打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