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解我?”于景渡挑眉问道。

容灼似是又有些犯困,将脑袋埋在他颈窝蹭了蹭。

于景渡被他蹭得喉咙发干,整个人都不自在起来。

“嗯。”容灼也不解释,连要喝水的事情都忘了,就那么窝在他颈侧迷迷糊糊睡着了。

其实容灼最早対于景渡的认知,来源于対方在原书里的设定。

宴王殿下运筹帷幄,杀伐果决,最后理所应当做上了个那个位置。

但是后来渐渐的,容灼対他的认知就不再只是局限于书里那个模糊的设定了。

这段时间,容庆淮朝容灼说过很多自己対朝中事情的判断,这里头自然也包含了一部分対于景渡的评价……

“宴王这个人和太子最大的区别就是,顾全大局。”容庆淮先前曾朝容灼道,“单说豫州贪墨钱粮一案,其实有更多的法子可以揭露太子的行径。不说别的,只要挑拨豫州的百姓,引起民变,届时事情闹大了传到京城,就算陛下有心护着太子想息事宁人,文武百官也不会罢休。”

以于景渡的心思,不可能没有想到这一层。

但他没这么做,因为这样一来会让许多无辜的百姓卷入其中。

所以他选了最温和的方法去解决这件事情,甚至到了最后,都没把太子牵扯进来。

好处就是,朝廷及时补充了钱粮,豫州的百姓算是得救了。

以容灼的心思,原是想不到这么深的。

但是他听容庆淮说过以后,便将此事记在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