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的不是这个。”于景渡说罢朝他伸出了一只手。

容灼看着他的手,又回头看了一眼黎锋,神情有些犹豫。

“上头路陡。”于景渡道。

容灼想起方才在马车前出的丑,不敢再托大,忙乖顺地握住了他那只手。

于景渡的掌心宽厚温暖,容灼被他握着,就像被小手炉包着一般,还挺舒服的。

两人并肩上了山,直到进来寺门容灼才抽回了自己的手。

因为此前来过清音寺许多次,容灼对求平安符这样的事情早已轻车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