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容灼捂着手臂,疼得眼睛都红了。

方才这一下,好巧不巧撞到了他被容父打了的伤口上。

“我看看。”于景渡上前慢慢攥住了他手腕,而后一边留意着他的表情,一边小心翼翼自他的手腕一路向上慢慢捏了捏,像是在确认他的骨头是否有恙。

“啊!”容灼被他捏到伤处的时候,疼得痛呼出声。

于景渡拧眉看着他,开口道:“骨头一点事儿都没有,那么疼?”

“当然疼了!”容灼本就疼得厉害,听他这语气登时委屈得不行,看着像是要哭出来似的。

于景渡被刀捅了都没这么叫过,一时间自然没法理解容灼怎么能疼成这样。

不过他转念一想,小纨绔看着细皮嫩肉,怕疼似乎也是情理之中。

“衣服脱了我帮你看看。”于景渡道。

容灼今日穿了窄袖的劲装,衣袖翻不上去,若是想看伤势,只能把上身的外袍脱了。

“没事,我缓一缓就好了。”容灼抱着胳膊坐下,抬手擦了擦眼睛。

方才撞到那一下确实挺疼,但这种钝痛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么一耽搁就不那么难以忍受了。

于景渡见他如此,也没再勉强,只目光忍不住一直看他。

尤其觉察对方长睫有些微湿后,心情更是十分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