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给你穿过衣服。”于景渡慢慢帮他系好衣带,“只喂过你喝粥,只帮你擦过身子,也只和你同榻而眠过。”

容灼一怔,表情明显有些惊讶。

于景渡一看就知道这小纨绔心里又在瞎琢磨什么。

他可还记得,对方曾经问过周丰,说宴王殿下是不是个断袖?

不用猜都知道,容灼定然是将事情想岔了。

正好今天话题到了这儿,于景渡觉得有必要澄清一下。

“我和宴王殿下之间的关系,你可能有点误会了。”于景渡道。

容灼病着,反应本就迟钝,闻言不解地看向他。

“我与他是知己之情,彼此之间并无半点逾矩。”于景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