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容灼,毕竟容灼好不容易才看在他这场病的面子上暂时原谅了他。可他心底又有个声音在告诉他,有些不痛不痒的事情,早说出来比晚说出来要好。

“还有一些,我可以现在就告诉你。”于景渡道。

容灼闻言顿时来了兴致,猛地坐起了身。

“但是你不能生气。”于景渡道。

“我不生气,你说吧。”

“我之前就知道琉璃花瓶是贡品。”于景渡道。

容灼想到自己此番来江府的目的,表情顿时变了。

亏他还那么着急怕青石受牵连,结果这人一开始就知道那是贡品!

“那你也不告诉我?”容灼瘪了瘪嘴道:“幸亏我没再去过,不然就要被抓了!”

“我是没告诉你,但是……”于景渡摸了摸鼻子,“我想了个别的法子,让你不会再去那个地方了。”

容灼不解道:“什么法子,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