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静思后,修长的手指抵在大徒弟鼓起的胸口,虚虚推了推,“放为师下来!”
还是自己洗比较好,刚经历过那激情艳事,又是两个血气方刚的小子,要是洗得擦出火来,他真的……不知该如何收局。
都云蔚果然很听话,驯服的大狗一样,一手扶着师尊的腰,一手托住人的膝弯,慢慢将人放下,等人立稳了才放手。
温热的池水温度适宜,不过于热会熏得人头昏脑胀,活水细细从脚缝中流过,很舒服。
美人师尊不像以前一样光是端立就可品出冰雪为骨风为神的仙姿,现下看来身子沉重,多了些不易为人察觉的弱气,身上的骨骼仿佛一夜之间吹软了,连背影都看起来窈窕消瘦,雪白的腕骨按在池边石壁,缓慢地向前移动。
一路发尾垂进池水,乌藻藻的一片,身上只留了一件薄衣,
也知道不外露身体隐私了!都云蔚眯眼深想。
他右手将身上仅剩的薄衣紧紧握在胸前,裹得严实。
他们想到小时候,也故意弄水捉弄师尊,那时候师尊也是一倾白色亵衣,被泼了满身,连乳头、肤色都印出来了,却还不自知地像平常一样给予教诲。
但现在……轻薄的衣袖被水浸湿,半透明地紧贴在身上,印照出流畅优美的身体曲线,尤其是被干爽后更加饱满的后臀,完美的形状和幽深的沟壑被湿透的衣料贴着勾勒出惊人的弧形,欲色只会更加显眼,浑圆半球大半浸在清澈的水下,几乎如未穿一样。
师尊是终于知道身体不能随便给人看了……但,好像知道的不多!
都云蔚垂下眼眸,遮住眼中沉沉的幽暗。
池子不大,江以观却还欲盖弥彰地寻了块偏僻的石头坐下,半个身子沉入水中。
单纯得很!
两徒弟随地而坐,清洗身上粘汗,江以观离他们也不过一臂距离,能躲到哪去。
他们知道师尊现在惊如雀鹤,颇为体贴地挤在最远的地方,默默清洗,但实际低着的头下遮掩的却是冒着绿光的贪婪欲眸。
盯着香肉一样,把师尊水上水下的身体勾勒描绘,一寸寸不放过,要刻进灵魂里。
江以观侧趴在石沿边,以为这样就可以躲开两个徒弟的视线范围了。
他脑袋里乱糟糟,不通情爱的仙尊一下子被打开肉欲关窍,生出了情丝,不知如何应对,尤其对象还是两个亲传弟子。
空气在静默中逐渐凝重尴尬,连向来话多的南筠都默不作声,这让一直躲避的江以观十分不习惯,如芒在背,连趴在水边装死睡觉都不行。
一波水纹荡到仙君胸口,炽热滚烫的男子肌肤紧挨在他后背一两寸的距离,江以观惊得毛骨悚然。
一声低低的沉息叹出,宽大的手掌拉过他耳边的碎发绕到他背后,低沉的嗓音几乎贴在他的后颈,似是无耐,“师尊打算就这样一动不动,让流水把穴里的东西冲走吗?”
潮热的气体打在耳边让江以观身体一颤。
都云蔚似观察出了师尊的紧张,黑眸半弯,“师尊如果不会洗的话,还是可以让我们来的,毕竟都看过,我们已经有夫妻之实了,不必在这件事上羞于要求!”
没想到一向乖顺听话守礼的大徒弟在此事上却最是难以应对,他无论如何都不好回话。
本想在两徒弟洗好离开后他再偷摸清洗,想来南筠和都云蔚也是知道进退看人眼色的,但现在,仙君苦恼,平时的机灵劲儿都去哪了?
南筠涉水哗啦啦踩过来,高挑的一个半大人,委屈得声音要滴出酸水,拿出小时候那一套吃准了师尊,“师尊是不要我们吗?可是,徒儿把第一次都给师尊了,南筠只要你了,师尊不要我们的话,我们也没人喜欢了~……师尊只要喜欢一点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