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倾身覆上,宽阔的胸膛压住身下男子白皙的身躯,舌头如蛟龙入穴,刺溜滑进仙尊的口腔。
里面芬芳的清气迷得年轻人晕头转向,舌尖焦灼地缠绕笨拙小舌,从舌侧舔到舌尖,将人家的软舌折弯顶至上颚,然后流氓似的扫进人家舌底,吸吮甜水,久久不让舌尖落回,将仙尊的舌根一顿乱扫,直吮得仙君舌根发麻酸涩。口水积蓄愈多,兜不住地从下巴蔓延至白皙的脖颈,精巧的锁骨凹口布满水光。
江以观难受地“呜呜”哼鸣,睫毛上水汽湿漉漉颤了两颤,大徒弟才明白过来意思,最后不舍地将人舌尖勾过来放在自己嘴里咬了咬,然后才舍得松开,急切欢喜地在师尊湿润红肿的唇边舔了又舔。
“师尊……都不知道自己有多香!”
江以观得此喘息,眼神清亮了一瞬,看清大徒弟含笑的银瞳,羞怒得身子在抖,凉薄的唇吐出两字,“孽畜!”
不知骂的是大徒弟还是躲在弟子身体里的蝶雾。
都云蔚的情况与南筠不同,他还有个人样,听了师尊破脏口完全不恼,反而垂下眼眸轻笑,“师尊,不是也很舒服吗?”
身下渐渐昂扬的物什被滚烫的手掌一把握住,江以观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抬腿便踹向大徒弟的胸口,但那珠圆玉润的白玉脚掌绵软无力,软绵绵地踩在人胸肌上,高抬着腿,身下又是风光无限,像足了挑逗与勾引。
都云蔚喉结滚动,清浅眸子深幽,仙君两腿修长,肉体浑圆,千百年未见过日光,腿心处更是娇嫩,现在被自己亲自教养了十来年的徒弟扒得干净,躺在身下任人吸吮,柔暖的阴部被南筠啃得布满星星点点的斑驳淡红,盈满水色,和白皙似雪的肌肤一衬,更透出冰霜肌骨的暧昧来。
他胸膛剧烈起伏了半晌,呼吸沉重,盯着师尊惊恐下逐渐瞪圆的眼瞳,一手圈住胸口不知死活的脚腕,拉高到自己唇边,弯起银色眼眸,“师尊还不知道怕!……是因为已经被人弄过了吗?”
一枚挑衅的狼吻落在趾骨,他张口含住弯曲羞躲的脚趾,手掌如铁箍不能撼动,要叫师尊亲眼看着他是如何被自己的徒弟逼到不得不面对的尽头。
粗糙的舌面刮在脚面上,湿漉漉机敏的舌头裹着一根根玉雕似的脚趾一颗颗含过去,像舔糖一样,连趾缝里也不放过。
江以观耳朵红到滴血,脚趾瘙痒,忍不住脚骨弯曲,禁欲多年的身心在这段时间一次次被打破,在此时羞耻达到了新的巅峰,他被都云蔚的话震惊得无法言说,不知道他是无意说的,还是真的知道什么。
忍耐身体的高热和欲渴许久,还要保持头脑清明,已经足够艰难,还要被两个徒弟上下夹击,言语羞辱,甫一分神,仙君就被乘了空虚,灵智落下去,又陷入模模糊糊的潮热里。
仙君透着薄粉的性器颤颤直立,不断流淌出新鲜透明的液体,这里前些日子还自读过,此时也轻车熟路地孔眼张阖,在空气里讨得一丝清凉。
粉红的花粉遍布空气,一点动静都会掀起新的花粉尘,沾上水汽便停留下来,黏在上面,仙君水光淋漓的性具上很快裹了一层半透浅粉的滑液,有的深入黏进了尿道,带起一片蛰人的刺痒,一层一层往下漫爬。
江以观难受得摩梭腿根,但因为两腿都不得自由,便伸手想自摸缓解。
“唔嗯!”
南筠被花果甜香吸引,一口包住不断出水的师尊阳根,也不知道收牙齿,直接磕上了柔嫩的头端。
江以观身子一颤,很快细细密密的紧致包裹让他下意识挺了下胯,戳进了毫无准备的小徒弟咽喉深处,南筠痛苦地发出一声呕音,蠕动的咽喉软肉毫无规律地收缩,咬磨颤抖的龟头,柱身上沾着的花粉一齐随着黏液送进小徒弟咽道中。
热麻痒热很快发生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