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和愤怒。

江以观一句拒绝还没说出,他想说也不能,但立刻就被大徒弟一掌把住了后颈,拉到了身前,他头项微仰,额角湿润的细发黏在雪白的皮肤上,一双薄嫩的粉唇被大弟子完全含住,叼猎物一样叼住咬在唇齿间厮磨。

“唔~”江以观已经没什么力气了,那吸入身体的花粉、香气不仅瓦解他的意志,也在消散他的灵力。

而两个弟子已经完全被控制了神智,在这封闭无人应答的空间,他能寄托的希望只有尚存意识的自己。

都云蔚霸道地掌着他后脑勺,一手掀开他头顶的玉冠,万千青丝泼墨一样洒开,一支青乳玉簪裹着一束头发勉强固定。

江以观眼前纷乱,推拒大徒弟的手毫无力气,在这诡异的境遇下,竟然是两个弟子没有受到太多影响武力,力气还是那样大。

他的领口向外大敞,露出半边肩膀,雪色的胸前肌肤完全裸露,被小徒弟一拱一拱地在上面含吮,湿漉漉的舌尖、粗糙舌面舔过滚烫的肌肤,凡是触碰的地方都像点了一朵欲火,叫人喘息难安。

胸膛起伏,下颚绷紧,口腔里被不断争夺空气,灵活有力的舌追着他的躲避,搅得口腔里水液泛滥,唇肉也被笨拙的亲吻磕破,男子的气息死死堵在他欲惊呼的出口,粘腻的亲吻水声在这寂静的空间里靡艳至极。

身体逐渐软化,意识开始不受控,若没有两个徒弟撑着,他已经软成一滩水,炙热的流水在身体中酸涩地荡来荡去,仙尊哼出一声甜腻的气音,唇齿不清地喊雪下剑的名字。

那剑身上隐隐约约流窜桃粉光芒,如同主人一样迷茫,江以观挣脱的五指向剑端摸去,但动作还没出,

“哗”的一声,江以观突然被他大逆不道的大弟子抱离地面,扔到盛放的红花丛中,欺身压了上来,恶狠狠地咬住师尊半露的胸乳,留下两排清晰洇红的牙印。

薄皮仙尊红透了,雪香肤肉上挂满两徒弟,啃咬下身,舔乳,口交

“唔!”

尖锐的犬牙咬入皮肤,温热湿润的诡异触感,加之身上施暴的是大徒弟,这样交杂的羞惧感知带来的是比身上利刃划破还要刺疼的痛感。

扬起的粉色花粉呼呼随着惊呼被吸入一大口,酸甜的气味进入口中腻得如同吃了一把熟透的浆果。

江以观的神智更加昏暗,滚烫的体热如翻滚的岩浆,冲刷身体每一处被触碰的敏感点……他眼睑垂落,就要堕入深沉的情欲深渊,被本能欲望所操纵。

疼痛的一瞬,他突然想起自己留在都云蔚身体中的一缕神识,如果把他放出来,是不是可以借其链接保持一丝清明。江以观来不及多想,多耽误一息他都无法保证自己还能自主控制身体。

他一把拽着大徒弟的衣领拉下,对方身子向下一倾,扯落了岌岌可危的肩袖,两人额头相贴,唤出那个神识,显眼的白光在两人的额头间一闪而过,身姿似雪松青柏的神识凝成等身白光,安安静静地站立,看着身下动静,见三人并无危险,便不屑一顾地落座远离的一旁,盘膝打坐。

主人让他维持清明,那他欲念放空便是最好的清明,不关己就是了。

如果可以重新选,江以观也许决计不会保持这一念可怜的清醒的,因为在整场的荒唐淫乱下,他都无法推开身上的任何一个人,他宁愿自己混乱、模糊,什么也不记得度过,也好过事后还清晰地记得自己如何与弟子犯禁乱伦。

几缕发丝黏在嘴边吐不出去,有些挫败,他那个最是看重认可的大徒弟欺身逼到他脸前,雅致俊美的脸沉沉对着他有些失焦的眼眸,里面黑暗涌动着不知名的情绪,江以观头脑纷乱,洞察不明徒弟眼底的喑哑。但都云蔚执拗地要捕捉清此时的师尊在想什么。

忽地,银灰的眸子一笑,缓缓凑近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