餍足的小神识还在消化江以观给他的灵力,脑袋熏忽忽的,动作迟缓,见了南筠的床榻就地趴睡,不怕生,熟识得很。
如果不看神情动作,几乎与江以观一模一样。
都云蔚见到的时候就小小吃惊了一下。
“江以观不会发现他?”都云蔚对这种关键细节总是最敏锐地首先关注,对于南筠的大胆实施有些惊讶。
南筠坐在小神识身边,一边给软成一条咸鱼的小神识疏导灵力,一边浑不在意地说,“观观已经不是初级神识了,他可以不让江以观察觉到他在体外的链接。”
“观观,你还有一个哥哥哦,这个脸又冷又臭的就是另一个哥哥,除了我你还可以相信他。”
南筠眯笑着眼睛,拽着小神识的手在空中给他摆了摆,给他臭脸的师兄打招呼。观观像小猫一样呼噜两声算作应答,热乎乎的灵力充沛如雨水丰富的雨季,把他全身都冲刷得像软泥一样酸软,蓄水艰难。
按照初始目的所想,南筠对小神识很好,日常带着他去各处见识游玩,表露心意,攻略观观和攻略小朋友一样,吃喝玩乐走心就能把人哄得颠颠直乐。
三人在岁月流光中,熟悉得如同一起长大的竹马,形影不离间,小神识渐渐学会了更多人的习性,被南筠教会体验了更真实的生命情感。从吃饭睡觉到一起做任务杀妖兽,他正在越来越像一个人的方向发展,除了神智不全,带来的一些天真迟钝,几乎与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葡萄成熟的时候,是要被馋嘴,从春季开始饲养就一直期待的人摘下的。
南筠也成年了,这些年两人一直压着修为,站在金丹期之前不再突破,因为有前世记忆的加持,这次金丹期的到达时间早了许多,而都云蔚在快到达前一期就停止了修炼,只是修习停止,却阻止不了身体对灵力的自动吸收,所以再拖延,也快到达突破期。
两人心知肚明那个日子正在临近,而在那日之前,还有一个关键节点秘境中各仙家弟子统一参加的选拔赛。
溪中师尊强制自攻自受,洞穴艹观观指奸开苞,浓精爆体
被日光晒得水流温暖的溪流,卵石铺底,杏花掩映。
溪边倒插一枝横断的杏花树枝,新鲜的银白花瓣洒满一地,湿润地黏在青草地上。
半炷香前,一仙人突然从高空坠下,如一只断翼的白雀,单薄的身体卷着素长衣袖如云雾翻浪,一路撞落花枝,跌到地上,现在也不知伤势如何,草地上一道压痕,他自己爬进了水溪里,已经浸了好一会。
涓涓细水凹着流畅的人形曲线往山下奔涌,流水吹得白衣散开,在水中张开透明白翅。
手臂上雪亮的的肤色从半透的衣纱下透出,看起来羸弱清冽。
江以观趴在水流中舒缓情热,因为周围没人而丝毫不再兼顾形象。从空中坠落摔地的疼痛完全比不上身上现在的酥麻快感让他无措彷徨。
已经几年了,他以为小山幻境中身体受亵辱的事已成历史,但今天陌生而熟悉的感觉再次攀爬上他脆弱的五官体感,叫人羞燥的同时又升起恐惧。
酥痒从腹内往整个下身蔓延,腿根一阵阵不住地绵软酸涩。
明明他已经将那个被污染的神识封禁了!
炽热的身体不听使唤,快感如拍击岸石的浪花冲击他青涩至极的肉体。。。。。。江以观眼尾湿红,睫毛下缀满碎散的水珠,颤抖着手伸向自己下身的衣裤里。眼下确是急要解决身上的欲火。
修无情道者禁止情字入心,传下的心法注明,便是连破身也最好不要,所以江以观很少遇到这种陷入情欲的情况,连用手的机会也屈指可数。
手指莹着水,抖落的水珠滚滚而落,湿透的衣物一层层紧密地贴在胯间,连解开都艰难,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