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伸出细白的一根手指对自己弄湿的深色水迹指指点点,好像还很满意自己的创意。

似野被他毫不自知的模样勾得心头火起,但还是先捕捉到话语里的信息,看来那个组织为了催熟发育或者让人类身体更敏感,还会进行药物注射,而那发情似的生殖腔流水也不是第一次了。

大手覆上奶白的一团软肉道,“里面还有吗?...纸巾不干净,泡软了会黏在里面,到时候抽不出来留在里面会肚子疼!”

“嗯唔,塞到最里面了!”男孩跪趴把小屁股抬上去,“但是水还是流个不停,比以前都要多哦!哥哥你帮我拿出来吧,手好累,不想动啦。”

这一句话对似野来说就像被邀请上床一样,如果是别的雌性兽人,他肯定就这么以为了,但晏晏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人类幼崽,说不定都没被教过雌雄有别,只有最青涩不自知的天真鼓诱才最吸引买家。说出这样的话也估计就是真的在想让别人帮做自己不想做的事,不知道以前,他是怎么自己解决的。

似野丝毫生不出不愿意的念头,大脑还在纠结是否冒犯,是否无耻,积极地自我批判,但手已经伸了过去。

指尖不轻不重地按在臀侧,包住半边屁股,绵软的皮肉立刻陷下去微凹的几个小肉坑。

这样把住臀的姿势带着允许猎物逃跑的掌控感,但能不能逃脱就要看捕猎者的意愿了。

这种事即使是第一次做,但对于雄性兽人也是刻在基因里的东西,按照本能也知道怎么让雌性愿意。

犬兽人身型高大,这样在床尾蹲下,脑袋也在撅起的白屁股上面,微微颔首就清晰地看到股缝里清亮的水渍,散发满溢的清甜香味。

兽人的喉结微不可查地一动,眼色晦暗。

要是让家人得知他这样对待一个什么观念都没有竖立完全的人类幼崽,这样哄骗,利用对方的懵懂行不轨之事,绝对要代行法律动用最严厉的家法。

但这样活色生香的诱惑下,有哪个兽人能完全不动心思,似野知道自己是恶劣的,也知道这种利用对方心智不成熟的作为下作,但他还是做了,比之之前的摇摆和顾虑,这次毫无迟疑地下了手。

恶人就恶人,为了得到自己的雌性无所不用其极在生物发展史上本来就是符合天道的,他会保护好他,当作伴侣一样守护。

粗糙的大拇指侧边擦进臀缝往旁一拨,就如同分开一个皮肉分离的水蜜桃一样,露出中间最鲜甜的芯子。

娇嫩的穴眼看得出来没有受到过严重的使用,颜色浅淡,花瓣紧密吐着一点清晨的新鲜露水。

似野将指腹揉按在紧致的菊穴上时花褶一缩,里面丰沛的汁水竟就这样被挤出一些,滋密地涂抹在指纹上,这让他想到插画用的花泥,看上去只是潮湿,但只要轻轻一掐就会挤出水来,按凹下去还会有新鲜的水从旁边滋滋冒出。

他出门购物那么长时间,不知道小花穴已经淫荡了多久,都是骚水。

怪不得饥渴得连纸巾都吃,还含得透满甜汁。

杜宾犬警官实战握枪五年,但练习枪械,各种兵器的历史可追溯到6岁,所以即使有刻意进行修复以保持肌肤敏感度,但手指上各处也还是有着一层无法完全去除的薄茧。摸起来有些粗硬。

大拇指因为上子弹的动作也磨得一层糙皮,抵在娇嫩的处子穴上就显得存在感极强。

赛雪的娇嫩肌肤晃了晃,小家伙不满地哼哼两声。

似野是担心手指给他撑坏了,毕竟他的手指比小孩自己的粗多了,还是需要慢慢来,先拓松一点再取异物。

粗糙的指腹揉在细嫩的菊花上将小片的褶皱渐渐揉开,溢出的湿润液体被细细磨进褶缝的每一处,直到穴眼从紧闭的状态能被糙皮勾着舔出一点小缝。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