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直的双臂白里透粉被压在颈项两侧,与骨节分明的大手禁锢相扣。

他双眼紧闭,微弱的呼吸平缓,无论被身上的人怎么侵犯都如同婴儿般沉睡,纤薄的唇红润,大概因为刚才一番热吻,唇珠还微微有些肿翘。

在摇晃中,曾一丝不苟的顺滑长发凌乱地散在床边,如堆雪般攀岩在清冷如霜的脸旁,秀美的颈项也因为微侧拉出美艳的薄筋。

高大身影如玉山将纤细雪白的仙尊罩在身下,另一只手搂着江以观光裸丝滑的后背紧紧与胸膛相贴,避免冲撞的力道让肉躯往前拱,娇嫩的背不会因与绸缎摩擦变得红肿。

都云蔚无法停止,师尊太乖了!好乖!

恨不得另起一番邪恶的念头,将人压揉进胸腔里,这样就没人和他抢了,师尊就丢不掉了。

他麻痹自己,这乖顺的幻觉,是师尊对自己的纵容。炽热的唇贴上脖颈娇嫩肌肤,含着嫩肉吮磨,将脑袋埋进师尊雪白的胸脯,对着散发乳香的嫩肉又咬又舔。

满足的低叹从鼻尖哼出,男人贪婪地嗅着艳色娇躯散透出来的浅淡冷香,鼻尖顶得细白嫩肉陷下去。好香!体温里蒸出来的香,他像野兽幼崽寻找母亲身上的乳器,在确定了气味后一个劲吸了好久,糊乱地从颈边吮到锁骨,湿漉漉舔着皮肉将乳囊沾染上自己的专属气味后才假意终于发现食奶的乳头。

大口裹住整副小奶,急切含住疯狂吮吸,舌尖在嘴里挑逗小巧乳尖,逼迫它吐出一些甜腻乳香。尖翘的乳珠立刻从硬籽儿开始发胀,充血的圆滚滚嫩肉立时打进了水一样充盈起来,变得小浆果一样成熟,口感弹润丰满,在口腔里乱晃,被吸吮得连着乳晕一起圆圆鼓胀起来。

吐出来时滑嫩的半透鲜红乳头颗附上了一层光亮水渍,侧边一点浅浅牙印,色得人眼睛发疼。

高热的大龟头挤在美人肠道里硬得又胀开一圈,马眼疯狂吐清液,把穴里染得滑腻腻的,似温暖的卵巢。

男人自我惩罚似的,埋着鸡巴不动,要把自己憋到疯,只有憋到下身发紧发疼,才能感到一丝存在感,在被师尊疼爱着。

美人睡容一片沉静清冷,

清辉日色,寥寥薄纱,沉木床上,滴汗的喉结上下滑了滑,只有男人在急色,大力吞咽口水,却还不敢动,他在等穴里肠肉递出邀请。。。。。。

他放弃肿透的乳珠,大手顺着仙尊的身体曲线滑下拢住压在身下的两瓣白嫩圆臀,纤细的窄腰撑起浑圆稍大的屁股,正好超过掌心范围溢出奶白肉汁,又刚好圆翘的臀尖顶在掌心被稳稳包裹。

又滑又弹,向中间挤压时像抓揉发酵的面团,里面充盈满丰厚的奶脂,十指深深陷入软嫩的臀肉里,雪白便如牛乳一样从指间缝隙溢出来,仿佛还能闻见乳汁味儿。

望着师尊极具诱惑的腰臀线条和乳白的小腹,都云蔚忍不住伏下身,把大肉棒顺着下压的姿势又往里推入一点。

其实位置已经很深,胯下耻毛紧紧磨在师尊娇嫩的会阴处,压得再难近一点缝,他的鸡巴很长,在师尊的身体里透得很深,像契子一样铆紧,享受着里面的温热湿软嫩滑,随着肉体的呼吸,那一点微小的共振都会让鸡巴兴奋不已。

他盯着有节奏起伏的白软小腹,想象自己进入的位置。也许在圆润的肚脐下,只要他一动,龟头就会挤坏可怜的小肚脐,把这里顶得凸起来。

色情的想象让狂徒瘙痒难忍,精囊撑得浑圆抖动。

“我忍不住了呀,师尊的反应来得好迟!”男人有些抱怨。

他作弊的起身,将师尊的玉腿往肩头高高抬起一些,樱粉的腿根中间插入一根粗壮丑物,因为姿势被拉开一点股缝,

幽谷深陷,把肉棒咬进去,隐藏的花穴撑开小口捣得看不见圈口痕迹,只有臀股间晕开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