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哽咽了一声，心头狂跳。

空间封闭，气味便成了拉近距离的线，温香浓烈地泛上来，顿时制造出令人坐立难安的氛围，弄得乔晏喘不上气。

囫囵的记忆将那几天翻出来，是他主动把上将完全贪婪地吞进身体深处，像被海浪打翻的一叶帆上下翻涌，任由窒息的海风味堵住他口鼻，没有思考只有无尽的原始欲望，甚至更久远一点，这股熟悉的海风味仍然流连过他的身体。

他有些气恼，父亲就是一直用这种融于环境的信香在欺骗他，现在，还要再来一次，他把他当傻子。

乔晏热血上涌，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心肺窜入后脊背，一直攀岩上腺体发育的位置，充血热张的感觉似乎要突破那层薄薄的肌肤。

他嘤咛一声，腿脚发软地向后壁靠去。

傅成言的眼睛却无比专注，借助一些手段，他从omega冒汗的鼻尖观察到对方发红变粉的后颈。朦胧的水汽从小孩张开的瞳孔里逸散，唇紧抿着，柔软的肉瓣上有一颗小巧牙齿的印痕，身体无比对抗，小腿细细颤抖，用尽全力在抗拒他给予的东西。

......其实，放松下来接受会好过很多。

他并没有想利用信香再操控他的生理本能，只是因为已经过去五天，男孩骤然脱离他的信息素太久，会让他的腺体发育停滞，而再次激活可能需要更大的刺激。

傅成言只是想借助好不容易寻到的单独相处空间，把足量的信息素投喂给自己的omega。

乔晏正搅动着一团热浆糊的脑瓜，琢磨着怎么揭露傅成言的把戏，对方忽然淡淡开口：“舒服点了吗？”

Omega一愣。

“这几天感到的不安、焦躁、心慌有没有缓解？”

Omega沉默了，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有点开始发育，却并不清楚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这样，但上将说的都对，他知道他的身体在发生什么。

这一段对话似乎拉开了两人之间隔阂的氛围，omega虽仍然排斥但也静静在听。

傅成言右手托着一只精巧的玻璃生态瓶，之前都没看见他放哪，就像突然拿出来的，他递到omega面前问：“为什么不买下来？”

干净修长的五指合拢的小玩意，冰冰冷冷反射着光，里面是一只鼓动肥厚伞冒的水母，黑果冻一样圆胖，像一颗蛋，胖得连几根触须都找不见。

这是他之前在沙滩商贩中间流连过的小东西，父亲全都看到了！

说不上是被视检的冒犯更让人气愤，还是被注意到了小情绪更让人无措。

Omega聂努了下嘴唇，轻轻道：“养不活。很快就会死。”

电梯已经停到楼层，头顶的闪光投到傅成言漆黑的睫毛上，他觉得自己算是比较宽和的人，表面做的许多都是愿意放任omega自己调整，愿意给他时间适应突然的变化。但是无论他如何踌躇，结果不都会变，他觉得晏晏是懂得这一点的。

“可以观赏一天再放生，但也许它已经适应不了大海。也可以交给专业的人养，至少它还可以活到寿终正寝。你喜欢的话，可选择的范围很多，没必要委屈自己。”

......

颀长的背影离开，乔晏不知道他在说水母还是他自己……

海底乐园。

浅绿的网球在网沿飞速旋转，砰一声落地。

对面对打的机械手再想从网球弹跳间抄底，已经来不及调整，径直撞上网球网，再次挥拍已经失效。

俊朗白皙的年轻人呼一声挥拍，边上马上传来应和的高呼，“干得漂亮！”

谷原举手转起手带，向球场的傅光扔去。

乔晏看看身边的尤利，又看看旁边新认识的谷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