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五官放荡地流露红潮,就好像别人高潮的精水也能触发他的兴奋点。

什么奇怪的性癖,软绵绵瘫倒下来低喘的尤利奇怪地想。

习瑨晦气地将半软鸡巴从男孩体内抽出,把湿湿软软的尤利推到吧台上,灌了口酒,横眉一纵,“你贱不贱啊?”他对谷原说。

“哼~”压着嗓子的笑从对方薄利的唇角泄出,完全没有被习瑨肮脏的用词伤害到。甚至还想凑上来。

“瑨哥,还管我和谁要好呢?”他一卷腮边卷发,眉眼横波,慵懒热烈,摆出的样子下烂低俗。“我就看上你身边这小东西了。”

习瑨看着他恶意挑出的舌尖在唇边一舔,似乎还粘着什么白色的黏丝,恶寒生起后背怒意不发,“你那是……吃我的……你恶不恶心?”

尤利看着两人没说话,那个卷发的beta估计就是刚才舔他后穴的人,虽然他不介意被人舔,但和金主做爱时插入另一个人,让他有点担忧会扫了金主的兴致,会抛弃他。

而他只见那人被戳穿也毫无羞色,俨然一副和习瑨熟捻的样子,看起来比他这个四处给人操的职业MB还骚贱。

但对方姿态雍容,穿得也很上流,尤利不太敢猜对方身份,就见连习瑨被他搞了兴致也没敢太发火,就猜这个叫谷原的人可能也是来玩的一位少爷。就是不知道怎么还有如此癖好的少爷。

“你躲我,就找这么个烂货?他有我的逼好插吗?”

习瑨被问得脸红发涨,自己汗水淋漓,鸡巴还撂在外面,他被谁看光都不在意,但被谷原看到,就说不清地全身难受,跟被黏糊糊的湿冷鱿鱼摸过一样,全身不自在。

他曾经被谷原追过,那时还是高中,对方家世不错,人长得也好看,虽然是个beta,却比很多omega都骚,雌雄莫辨的面孔很唬人,他那时经验少得可怜,忽悠着就情动难以跟人上了床,偏偏在插到一半,突然被挪开压在眼睛上的手,被这个骚货带着去抚摸他的逼。

逼?

粉嫩的一线肉逼,两边鼓鼓饱满的阴户,流着晶莹黏水,被他自己两指分开,露出中间蠕动的蚌肉,男性的生殖器下开了一线竖缝,下面就是他正插着的后穴,那逼口很干净,一看就还没被开过苞,但一个男beta怎么会长逼?

高中生习瑨一下子就吓萎了,那时他还不知道双性人的存在,被眼前所见扭曲得精神震撼,之后浑浑噩噩离开现场,再不敢招惹这个谷原。

但谷原也真锲而不舍,从高中追到大学,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自甘下贱地就盯准了习瑨要操,说他的逼口就认习瑨这一个,守身到现在还没开过苞呢。

巨大的压力和阴影让习瑨这个滥交海王也不敢招惹他,躲得远远的。但比不上别人硬凑上赶着追求。

“谷少爷,您的身份谁敢招惹呀,我就一烂人,这根鸡巴不知道插过多少下贱东西了,早配不上您了。”

习瑨极尽自我贬低,一点不像之前飞扬跋扈还有点高冷恶男的样子。刺棱的毛头都有点柔软下来。

“你,插一次,你给它开苞,我就不缠你了。”

尤利眨眨眼,他有点搞不懂这些上层人的爱好,谁插不是插,还非得认定一个人插,而且还上杆子让人打脸,有钱的话什么样的找不到啊。

倒吸一口气捂脸,“我对beta美兴趣,你找能爱你的人吧。”

谷原仍不依不饶,他觉得自己不比omega差一点,还比他们多口逼,要多好有多好,多少人求他都求不到,不能理解习瑨不能欣赏的心,觉得他要是肏过一次,肯定会喜欢。

“那他,”纤长的手指抓过一旁凑热闹的尤利,“你喜欢插他吗,你肏他,让他肏我,你要看着他肏我,我不信你喜欢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