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就是座椅,退无可退,手指还不知撤退地压在人家穴里,活该暴露出溃不成军的一面。
眸色已暗,呼吸越发粗重,手腕一下下被打得贴近身前,手中全都是绵软肥溢的触感......傅成言有些难以形容自己的坚持。
他唯一的性经验是和前妻,一位美丽奔放的女子,虽然感情上两人并不合拍,但性事上倒是对方教会了他如何收放自如融入欲望。不过,对方是女性Omega。他只学会了如何与前面的生殖道交合。
男孩头脑发昏,被空气中的信息素勾得意乱情迷,狠狠吮着穴中手指和串珠,不停甩摆白臀往后压入自慰。速度越来越快,热液飞溅。
炽热的鼻息轻轻哼吟,嘴唇半张吐露媚红舌尖,胸肉像被花汁染色,两点嫩红尖尖洇开深色,乳晕扩散得已有硬币大。细汗盈盈挂在雪白腹间,在又一下撞击中滚入凹陷的肚脐。
压不住的甜味从口涎一直蔓延到落满淫液的大腿心,雪白的腿肉在摇动中滚滚流晃,白腻如脂,臀肉滑不溜手几乎难抓。男孩朝两边打开双腿,没有自知地鸭坐往后入。
不知道珠子碾压到什么地方,Omega突然畅快又难受到不行地身体细细颤抖,他咿呀喊着,屁股里肠肉抽搐,连傅成言都感到了不同寻常的压力。
仰着汗湿脖颈脊背细细发颤,腰肢软绵绵地趴在上将大腿上,情潮似乎从肠穴中一处滚烫灼烧进整副生殖道。酥麻的电流窜过全身,小腹如火灼烧。
前面小肉棒硬硬翘着,顶在西裤上要喷。
傅成言知道这里该是碰到了敏感肉,一直僵直不动的手指终于移了移,不过他没有用指腹摩挲,而是按着一颗沉珠滚入薄嫩的肠道嫩壁在方才的一寸地方压按。
似乎隔着器物,便可以自欺欺人他没有做窃香之事。
窃香?回味这个词,傅成言讽刺而笑,他要的东西会用窃吗?不过是个Omega,过了这段路,他依旧只能是他的儿媳。
指节猝不及防压入,碾着沉珠狠心按入一颗软弹的凸起。
坚硬珠子浑圆,前列腺软滑,这一按几乎将两者压入契合一体!
摄魂如魄的锐利酥麻嗡鸣一声在脑中炸开,全身仿佛都被碾入毁天灭地的快感。男孩感觉到一种被侵犯的恐惧。喉咙倾泄模糊的低吟,腿根痉挛几下,脚尖绷直,后穴颤抖着泄出一大股热液,冲得沉珠如洗一般发亮。
残忍的挤压在骚肉上碾了几圈,肠肉连绵不断崩溃抽搐,热汁一股接一股,男孩迅速没了力气,后臀诚服地落在人大腿上呜咽不敢再动,细白皮肉仿佛被一串珠子玩弄到极致,抖得如雨中山茶,在快感浪潮中渴望整颗坠落。
傅成言感到指端的触感越缩越紧。
呜呜...不要了......
前面在推挤前列腺的时候就一下秒射,脂红的蘑菇头在酥麻的刺激下颤颤直立什么也射不出。新一轮高潮将小孩彻底淹没,眼前发黑地游荡在高潮余韵里。
很不经玩!
意料之中。
深邃的眼睛离开欲肉,望向窗外,挑起的热度渐渐散去,平复中只余晦涩难辨的、看不透的思想。景色倒影入了瞳仁,也看不出潭面下的任何东西。
送给儿媳的礼物,傅上将,你是什么意思
车已停到地点,甚至已经沟通好了私人通道接入,但没有得到后排的指令,白韶也只能安静等待。
虽然非常不应该窥探领导的隐私,但他脑子还是飞向了不可言说的八卦之地。
上将还很年轻,正是一个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小夫人又那么乖软,正碰上发情期,两个人一A一O独处狭小空间会不会发生什么!难道不会发生什么?而且,本该避讳的关系,还特地升起了隔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