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龙纹的,比验着那口紧张收缩的小花,陆盛端调转笔头,不紧不慢地将笔尾置在粉色褶皱上轻微剐蹭,偶尔不小心碰到臀沟边的白肉,轻微的痒感和冰凉让一直紧张的小孩忍不住一抖。
仿佛不是故意的,冷硬的钢笔在菊花上戳了好几下也没进去,反而时不时滑过股沟,折磨得男孩总是像小兔子一样惊诧地顿住身体。直到那拇指大的粉色穴口变得湿润,泛上一点潮气,笔头也沾上点水渍,已经被煨温热的笔头才被缓慢地推进穴道里。
笔身很长一根,冰冷地刺激着肠肉绞紧,但上面凹凸不平的雕刻纹路却在肠道里变成了专门的微型刑具,剐蹭着柔嫩肉壁,寸寸不容置疑地被推进,敏感的内膜受不住分泌大量肠液,直到抵到尽头试探几下再推不进才停下。
钢笔被吃得很深,只留一小截露在外面,被紧致的菊花紧紧裹住。陆盛端盯着含进整根钢笔正吃力地一抽一抽的粉嫩肛口,不觉呼吸沉缓下来。
钢笔被深深插入又缓缓抽出,腔内穴肉被颤颤巍巍地拉扯,跟着一抽一拉,很快笔身被裹住的部分就全部湿滑,凹进的刻纹里都填上了透明的湿滑粘液,在抽动中带出来沾在穴口上,褶皱也是亮晶晶粉润润的。
抽插越来越快,两者愈来愈契合,乔晏感到肠肉都被带出细密的麻痒,穴内摩擦发烫,被磨得产生一点快意。
“啊嗯......”
微红的肉圈鼓出一张小嘴,吐着少许口水将钢笔紧实地嘬住,陆盛端只好将笔歪斜,在褶皱中扯开一点狭小的深红肉缝,将另一支菱纹的笔钻着缝隙插进去,两支笔都被一双手带动着捣进拉出,将水渍声搅弄得在整个书房都可以听见。
“不,叔叔慢一点......啊哈......好热,疼......”
“说清楚,是热还是痒?”男人卷着袖子,带着青筋的小臂将白屁股捣得颤颤巍巍。
丰满的大腿根挤在桌沿,外溢出圆鼓的细肉,小肉棒微微抬头只能可怜巴巴地翘在空气里,偶然身体摇晃一下小鸡巴还要撞到办公桌,吓得少年两条细腿也跟着晃晃悠悠,脚趾因为无处着力,紧张兮兮地扒在桌腿上。
“烫!烫啊!太快了......唔.....好烫!啊啊嗯......“
少年咬着手边肉,发出呜呜嗯嗯的声音,口水将手根都浸润。浑身发软地瘫成水,大白屁股撅着,被捣得出了水。屁股上面浑圆,到腿收束,点缀着湿润,像颗流汁的倒扣水蜜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