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露出中间缝隙里的肉粉一点,臀间浸了水,粉菊上晶莹湿润,但紧紧闭合,看上去毫无情欲,与梦里见到的那只能吸会含的湿润软滑的嫣红肉洞完全不一样。
拇指按到短簇细密的菊褶上蹭了蹭,就是这里能吃下它好几倍大的东西,它现在看起来冷淡的很,倒没什么勾人的欲望。
不过,都已经碰到这了,江以观怎么还没有反应,是不是他根本不知道碰这里是什么意思。
“师尊,你想不想热一热,你说你活了这么久,连个道侣都没有,是不是还没体验过男欢女爱?”
说到这,江以观明白了,他想上自己。但他很疑惑,为什么这么多年已经斩断情欲的记忆,怎么到头来他们还是想弄他这副男人的肉体。
吊在水面的人呼吸轻微,意识昏沉,即使南筠已经暗示明显,他也没表现出挣扎的迹象。
南筠倒是无所谓,他还没真正开过荤,就用江以观祭他的刃,这可比上别人有意思得多。
两只柔白的双腿本来垂挂,但大腿被用力分开,臀间的缝隙也被微微撤开。
南筠用冰髓液凝了一块水下冰面让江以观踩着,他托起江以观赤裸的一只腿踩在自己腿上,这样大张的姿势正好方便他卡进去,抬腰而起的胯骨向后将整个肉穴一览无遗地展露出来。
肉色小穴因为呼吸张了张,这种微小的变化开始让南筠有了高涨的兴致,他觉得江以观在为此感到羞耻。
吊起师尊狂奸,涩穴里龙茎吓得炸开龙鳞卡进嫩肠,你身上什么骚味
水面通透的清光上印出两具交叠的重影,洞穴的盈盈水光灰暗地打在石壁上如同琉璃光一般闪跃,仙者在黑暗中视物也如白日一样清晰,但对江以观来说,周身仍处一片黑暗。
不过是否黑暗也已经不重要,他的眼睫上结的一层冰霜早已另他连睁开眼睛的力气也没有,没有光的世界里,他只能昏沉地听见身后渐粗的喘息和一点细密淫靡的水渍声。
江以观手腕上切入细韧的琴弦半吊于空中,身体根本维持不了平衡,如果没有依靠,他现在可以垂吊浮于水里,但另一只腿被拿去踩在身侧,双腿被大大分开暴露下身,身体的全部重量就只能靠一只脚站立,他不得不失去平衡身体向前倾去,腕骨勒得更深,夸张地向后露出苍白的肉臀。
胯骨被大掌把住揉捏臀下软肉,南筠很喜欢他的这个姿势,可以彻底把雪白的屁股暴露出来,又圆又翘的两瓣肉,带着湿哒哒的水珠,因为拉开的腿心剥出细腻的肉色小花,像一朵纯洁且淫荡,对着他招摇骚弄的花蕊。
憋了一晚的火现在一股脑烧燃他胯腹间。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还能这么用呢?
摸起来也不柴。
南筠被梦里香艳的场景蛊惑,即刻就想来一场,也不管那淡色紧致的穴,一看就很生的入口还没开过,就提起肉棒往里冲。
当然闭塞的地方不是那么好打开的。
江以观柔软的小腹几次都被大手按得陷下去,肚上满是红印,对方的胯几乎把相挨的臀肉压成往两边溢出的肉饼了,兴冲冲的龟头也只是勉强撑开狭窄的菊口。
紧涩的地方被恶劣拉圆,绷住红透的龟头,再难进入半分。
南筠也被箍得不好受,退出去不舍得,再进又疼,他回忆梦境中自己是怎么进去的。
梦境中的江以观穴里又湿又滑,热得不行,全是咕啾咕啾的黏液,难道还要等他自己穴变软?
骂了一声,他怒挺火热怼着白腻的臀肉顶,两手抱圆臀瓣夹住肉棒,把股缝当作肉穴上下按擦,大龟头在嫩白腿间钻磨,时不时就往穴心里一顶,冲开一个小嘴又退出来。
魔尊全神贯注在自己下身的顶磨中,把小穴擦得火热。菊花本来的浅淡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