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筠睡姿平缓,俊美的轮廓在夜色下如山峦起伏,纤长的睫毛垂至眼睑,忽然不安地一颤。
夜至深色,只见高大的男人平放于腹的手不知不觉伸进锦被之下,熟睡中的喉结悄然滚动一滑溢出一声低沉鼻音。被褥中间挺出一鼓包,随着魔尊入梦愈深,那里的潮热越加浓重,锦被缓缓伏动。
南筠觉得自己疯了,才会在梦里梦到江以观,而且梦中他的样子和他印象里完全不一样,简直,简直罪无可恕。
他看见自己和江以观滚作一团,白花花的肉体互相交缠缠绵。
床上低腰雌伏的江以观也不是冷漠得没有情感的淡漠样子,不再像一件碰不得的玉器,反而如春水一样融化包裹他。
床上的自己正与他颠倒日月,他的阳具插在江以观身体里,每动一下,肉柱滑过凹凸环状肠壁的挤压触感就同步到南筠身上,他同时感受着江以观身体里的软热和湿滑,这种感觉很要命,即使他想忽视也不行,青涩的身下经受不住几下吞含就抬起了头。
那人双臂如胰,雪白一团像凝固的脂膏没力气似的挂在他身上,红润的脸颊像洇开的花汁,跟随体内的深入露出隐忍又欢愉的情绪,他在那靡红的湿滑肉洞里来回重捣,搅得肉壁抽搐淌汁,小口撑开成鸡巴套,他似乎把江以观操服了。
洇润的眸子时而流露情潮,呵出一口热气,黛眉微蹙,哼了一声弓起腰,把他的东西深深含入,有时又贝齿咬唇,实在受不住了才颤抖着肉臀仰起头,吐露红舌尖。
他这样的姿态惹得床上干他的自己更加忍耐不住,大手按住他沉默的后脑就又大肆踏脔。
南筠站在一旁吞了吞干燥的喉咙,即使不愿意承认,他也不得不说这样的江以观充满了魅惑男人的资本,没想到他梦里的江以观还能是这样的骚东西。
他自出生就没开过荤,观望了这么香艳的一幅场景,身下的鸡巴早已经充血顶住裤裆,像个憨小子一样不停流口水。他闭眼在脑海中想象了下江以观淫秽的样子,许久,他笑出声,还是想象不到江以观会像床上那个一样,像匹母马能心甘情愿撅臀露出滑腻红杏乖乖挨脔。
胯下鸡巴昂扬头部,颜色干净,肉粉的马眼滴着粘稠透明的液体,将光滑的龟头沁润得厚亮,兴奋地跳动着,南筠也不是像都云蔚那样死板的人,当下就捏着自己龟头搓揉起来。
他干脆走进几步靠着床柱,一遍观赏一边自慰。
江以观两腿大开,霜白的腿内淫靡一片晶亮的黏液,从粉红的腿心流下,而两瓣饱满的臀顺着颜色白皙的大腿拉开,流溢出如牛乳一样的臀肉,被他的大掌捏馒头似的抓揉,微微撤开臀间竖缝露出一抹已经擦得猩红的肉道。
可惜,梦里的东西他触碰不到,不然也想上前摸两把看看江以观的屁股是不是如想象一样肥软。
湿漉漉的肉穴诱惑地煽动,“啪”被他的鸡巴一冲入底,臀心褶子一下拉得圆润,紧紧裹住粗长的性器,像无数张小嘴吐着口水含吮他。
南筠被这一下爽得灵魂震颤,处牛犊子头皮发麻缓不过神,下一刻又立马被拉入九浅一深快速摩擦的快感中。鸡巴翘首充血挺力晃了晃,南筠甚至不敢再把手撸上去,怕一碰敏感的肉头就要射出来。虽然是在自己梦里没人看到,但第一次就射这么快,他还是不想丢这个脸。忍得手背青筋冒出,压声低喘,性感的音色伴着床上那一对发出的淫靡水声,隐秘的禁忌欢愉感持续冲刷神经。
不用手动,鸡巴就胀得要喷射而出。
南筠望了眼床上俏生生绽开穴花的江以观,他面庞染上了烟火气,舌尖微吐,穴里湿漉漉的一下下收缩,借着黏液在他的鸡巴上徐徐滑动,绵软嫩滑的触感同步黏合在他身下。
南筠不自然地仰头摸柱身,忽触碰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