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切,都是笑话……
都云蔚见他额头冒汗有些慌,刚想问,就看见南筠从师尊身体里撤出,露出一个合不上的圆洞,紧随其后是一阵哗啦啦水流奔泻声。
腥臊的气味在空气里散开,江以观一下软了身子跪下去,都云蔚扶着他也单膝跪地,正看见江以观身下迅速蔓延流淌的黄水。
师尊肉粉的肠肉外翻显露,随着呼吸瑟缩闭合不上,江以观嫣红的肛口不断往下流淌腥骚尿水,雪白的大腿上,肉洞周围,都是那个家伙的东西,这场面怪异又淫靡,简直突破都云蔚两世的见识。
他面容扭曲一瞬,压下硬起来的鸡巴,看看虚弱的江以观,又转头看表情明显有些不自然的南筠。
南筠自知理亏,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其实那一刻没那么多想法,就是感觉到了,可能魔兽血脉在那一刻被激发,控制不住想对雌兽打上标记,想也没想就放开了尿意。谁叫江以观不是他一个人的,作为一个雄性魔龙,他也是非常有求偶焦虑的,把雌兽从里到外标满自己的气味,他才能充满安全感。
之前对江以观说的伤人的话其实也是小蛟龙想掩盖自己的无措,强词夺理罢了。
此时,他站在原地不敢上前,也感到自己做的挺不是人事。
失控的湿红穴口憋不住尿与精水,腹中抽搐了好一会,后面才止住了流势。
江以观哑声无力道,他要沐浴。此时仙尊脸上已经冷得看不出情绪。
“要不你在我身上尿回来得了……”南筠还想说点什么补偿,但被都云蔚一个眼神制止。
小蛟龙跟在后面默默嘀咕,如果雌兽真的能在他身上排尿,他能高兴得把自己转圈打成几个结,几年不沐浴都行。但可惜江以观和他们不是一个习性的。
要是他也是蛟龙……南筠沉吟,都不用一个种族,要是他也是兽族,那他们肯定能玩到一个圈子里。
泡/阴玉,大半手掌插入穴里蹂躏软滑肠肉,玉佩轻轻弄穴(修改版
接下来几日,江以观都没从床上下来,他不需要食物自然也没有其他生理需求。而窗外松涛峰似乎独立于这世间,松风朗月亘古长远,能容得下他的污浊。时间静止在江以观的床榻上,除了两个孽徒,他再没有见过任何人。
他们总在晚上出现,肏他一顿便走,有时是一个人,随后另一人加入就两人一起,他的身体里就未缺过东西,总是满的,湿润的,像一口很好用的水底巢穴。
之前他们还会在榻上过完一夜,后来等他醒来,身侧已经冰冷。江以观能察觉到有时会有人半夜离开,偶尔有人也会陪他睡到清晨再起身。他被弄得太狠,分不清时间,后来再醒已经只有他自己。
随着他们留榻的时间越来越短,江以观大概也能猜到仙魔大战之日正在临近。
好在,白天没有人看管他,他可以任意做自己的事。
柳色的原身被他种在殿外一角,不及小腿高的一株小苗窝在雪松下,风霜打不到他,待再长大些,也许他会再把他移栽到更适合他的地方。
床榻换成了更大的,碧色顶帐垂下有里外薄厚三层,身上的锁链可以一直延伸到山峰的最南到最东,不过他一次也再没去过最远的地方,晏华仙尊似乎真的成了他两个孽徒的脔宠,这松涛峰就是临幸他的囚笼。
江以观卧坐在床榻,身上除了装饰一丝不挂,满背青丝就是遮体的衣物。“既然是脔宠就不用穿衣服了”,这是他们说的,江以观也没多再要求。因为有殿内的结界,室内总是温暖的。
宽大的床方便了他摆弄自己的东西,一叠叠宣纸铺于脚边,上面画满了各种符画,有画坏的也有画了一半涂掉的,看起来都不完整。
床头摆放着几本折页的书册,都是之前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