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把玩,他无知无觉地把自己蹭在粗糙的掌心,但这时却渐渐有点顾不上前面。后穴的快感越积越多,只见江以观双足在床榻边缘蹬了几下,扬起水光莹莹的脖颈细细发颤。珠子压到了那个地方,仍在不断吸吮的嫩肉间来回滚动,都云蔚也感到手上越发急促的吸力,更快地鞭挞那个地方,狠狠往里入,挤出破音的空气声。

江以观前面高高翘着,呼吸灼热,身体抖如筛糠,屁股剧烈颤抖起来,一股汹涌情潮扑浪般席卷全身,穴里碾进那个凸起时突如山洪喷发一样,热浆嗡地在江以观脑中炸开,他挺腰缩腹,阴户红热,在南筠手掌心抖得更加厉害,抑制不住呻吟的射出几簇白浊。

他脑袋在快感中发昏,腰上的手一撤,就迅速瘫软在床,两只白嫩乳子压得一痛,赛雪肌肤纷纷见红,在肌肤上拓上乳托的花瓣红痕。

珠串被抽出时,上面黏满淫靡的热液,穴口收不回去地张开一个软烂洞口,里面像被剐开成柔顺平直的肉道,一捏就能挤出一泡水,滴滴答答往外滴湿滑黏液,把床褥弄满骚湿水迹。

南筠把他抱进怀里,江以观手背身后仍束缚成妖艳的一尾湿鱼,他软软窝在人怀里失神,面上带着一层淫乱潮红,每当南筠的手指拂过他身体的部分敏感部位,他就吐出潮热黏湿腻呼的呼吸。

远处的柳色面容泛着不健康的潮热,与床上饱完一顿的江以观相对,不过他是射无可射,肉棒尿口张张合合顿顿刺痛,软趴趴地达拉在冷湿的胯间,少年眼神似被勾了魂呆坐一旁,像刚被吸完精气。

南筠抱着江以观给他轻揉软腹,眼下幽深晦暗咬住了那团觊觎的小贼。

你以为你是楼子里的娼妓,讨个怜就能得赏

魔龙怎么可能放任一个实力低微的小妖觊觎他的雌兽?即使他只是把江以观当作床上的脔宠。自己玩一玩可以,别人粘手可不行,就算目光碰到他,也会让他嫉妒得发狂,能和都云蔚共享就已是他最大的让步。所以在一开始被那玩意看到江以观赤裸的全身时,南筠就没打算放柳色活着离开。

此时淫药药效才解下一半,夜晚也只过去小半,但他忍不下这只小虫子再意淫他的人。

都云蔚似乎也早看出他的用意,并没有出声制止,而这种会引起江以观厌恶的行为,他是不会插手多管的。

江以观眼睑半阖,穴里流淌的温热黏湿已经不足以另他产生羞燥,因为他正正面敞开肉感丰腴的腿坐在南筠腿上,全身湿漉,像刚从淫水里泡过。而现在他离柳色很近。

不安感从他心头盘旋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