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铃的震颤先是细微且急促的,像两颗蜜蜂钻进了肠道快速煽动翅膀,落在肠壁上便时刻传来细微轻麻的爬感,两颗小金球互相震颤,把那一小段肠膜打得微热,肚子里似真的养了两只小爬虫。

这种感觉只算是前菜,操控缅铃的人贴心地给了小小一段适应时间。在肠肉被震得酥麻适应偷偷泌汁时,缅铃的震荡骤然加大,像两个突然在肠道里撞击的球体,一边震颤一边猛烈撞击肉壁。

番外:涂春药发/骚翘/臀挨指/奸,缅铃磨骚肉神志不清扣穴自慰

“唔!”

江以观惊呼一声,白臀不自觉撅得往上一抬。

南筠搂着他光裸白腻的臀瓣,在莹润腰窝里吻了吻,“若是求饶也算。今晚师尊说什么,我们就听什么。”

剧烈的震颤突然从肠腔深处狂冲,缅铃并着缅铃,在彼此的互相震颤下升级为更惊人的跳动,好似两尾活鱼因缺水而在穴肉上快速拍打。在剧烈的强震下,肠壁上涂抹的雪膏更快地融化成水,渗透进鲜嫩的肠膜。

清凉瞬间被温热的肠壁燃烧殆尽,高烫的火热沿着细密的肠腔毛细血管蔓延至整个肉穴,肉道中药物烧得腹中滚烫,伴随热度下的是一片蛰麻的细痒。

腻白小腹很快出了一层水珠,被江以观微微扭动身子蹭在身下床单,薄锦粘上胸肉。乳头上的装饰晶石发出细泠泠的轻响,乳首和床被摩擦变得又红又硬,晶莹红肿如粒硬石榴籽儿,被他白皙的身子压得东倒西歪,尖蕊又痒又刺,每次轻微地与床单磨蹭时都被粗糙生生剐过红痒的乳头,这种舒爽短暂而奢侈,他只能隐秘地以为他人不知道的情况在摩擦乳头时舒缓一下,然后又陷入身前身后热涌的折磨。

如果可以掐住他的乳孔狠狠拧一下就好。

江以观难耐地仰起头,后穴迸发的高热与恨人的痒意折磨得他浑身发抖。密密麻麻的痒似小虫子一样爬满他的肠道,从尾椎爬上神经,后腰酥麻一片,他已经能感到有汩汩滑腻的淫水漫出臀股流进腿缝。

两颗缅铃互相缠绕着撞击,肉壁震荡泌水不止,不规则的粗糙表面不时压过瘙痒滚烫的紧厚穴肉,登时被簇簇蠕动的肠肉绞紧,贪婪流着清亮黏水挤弄粗糙圆球,好似这样能磨掉身上的痒。

但这种饮鸠止渴也是其陷阱,微小的止痒效果只会让受用者越来越期待缅铃的震动,期待它能流经每一寸甬道,它们只会让渴者愈渴,激发人心对肉棒抽插的剧烈渴望。

洁白贝齿咬住床单,江以观唇边溢满湿亮水痕,一半清醒的意识不时被后穴里震颤的瘙痒拉入虚空,那里肠肉馋得渴求有什么东西能伸进去捅一捅,或者把手塞进去给他抓一抓。

众人眼里,床上肌里透粉的赤裸美人被玩得浑身发抖,双腿并紧,只能看到两瓣高耸的臀丘偶尔抖一抖肉波,他在极力忍耐,能想象肉穴里的东西是跳得多么激烈,臀瓣和光滑脊背都似打翻的桃花春水一样,弥漫粉红艳色,雪白的膏被放在热锅里蒸腾,似要化了,冒出细细凝香汗珠。

故意绕背绑在臀尖上的手指,指尖粉红,互相交缠捏紧,似乎并不愿意用手给自己疏解。

南筠勾起唇角,两指拨开肥颤的臀肉。中间穴眼艳红微肿,嫩逼口收缩不止,汩汩冒出清透淫水,他伸手在这水穴抓了一把嫩肉,登时满臀缝满腿的肠汁都糊满手掌,原来腿心里早就泥泞不堪,骚穴里的水多到发指,拇指在收阖的红艳屁眼褶花上一按,就嗞出一汪水来,南筠笑哼一声。

在江以观流水的嫩肛口处撩拨摸了一圈,将人摸得细颤不止,然后才将手指缓慢顶入红腻湿软微微绽开的肉眼里,将里面跳到肠道中断的缅铃又顶得更深一些。

仙尊喉间腻出一声呻吟,雪白腰肢不自然地扭了扭,身后穴肉立时缠绕上来,嘬吸着长条状硬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