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濒死般低低喘气。

都云蔚亲吻着他被汗濡湿的鬓发,低声沉吟道:“你做了错事还怕罚吗?要是没被我们发现师尊竟还会给人通风报信,怕是第二日就被全山门知道师尊是个爬徒弟床的小骚货了。”

“已经做了我们的男宠,就别想着逃了吧,况且除了这里你还能去哪?”南筠带着怒气掐起师尊两旁腮肉,“你长这副模样,又被我们喂熟了,没有自保能力,走出这门,全点苍,就算整个修仙届,想上你的不知有多少!你能走出去多远?就算这么个小玩意,现在脑子里恐怕都是对你污秽不堪地意淫。”

小玩意自然是指被栓在桌底又动不了说不了的柳色。

“就算现在他想搞你,你阻止得了吗?!”

南筠越说越过分。

而当着外人的面,一只温热大掌已经顺着腿线滑到他的会阴处,抵着那片粉红软肉抚弄起黏滑出水的私处,有节奏地挑逗收缩阖张的肛口。

百般抚弄下,江以观只觉一股酸胀湿意缓缓扩开,肛唇急急喘了喘,一股潮热传来,肉屌及时退开,穴眼一收一缩地推挤出小股黏液。

柳色眼睛重重盯在那团坠落的腥甜黏液,竟有些想伸过头去用嘴巴接住。

南筠看到冷哼了一声。

江以观自然不敢面对柳色,他睫毛重重一颤,抖着唇凄哀道,“让他出去!!”

“哼,这可不行,不给师尊教训,怕是记不住。这次不干别的,就让他看着高贵的晏华仙尊是怎么让人干的。”

都云蔚这时阴着眼眸凑到他耳边,“师尊不听话,那我们就杀了他,反正只是一个小妖,在外门都没几个人记得他,杀了也不会被人发现的。”

江以观自然不想因为自己的事让一个纯良小树妖失去性命,他不堪地偏开头,唇瓣紧抿。心中对他们的认识再一步滑向深渊。

南筠倒腾出稀里哗啦的一堆淫器,内容丰富简直不堪入目,东西器皿铺满床单,江以观甚至没有勇气看第二眼。那堆里有他认识的带着明显的男根形状,有许多器具的奇怪形状是根本想不到和交脔有什么关系。

南筠说这些都是上次在玄泽秘境老妖怪的殿里搜刮来的,上古大魔生前和自己同性爱人双宿双飞,死后留下一堆奇淫玩物正好也给他这个后人长长见识。

透明的珠串,个个掌心大小,由糯冰石做成。海珠串成的细棒,顶端还有动物尾巴上最绒的软毛做坠。圈口很大的羊眼圈。红色极富韧性的鲛纱。细鞭,打着狰狞死结的麻绳。元婴级别的犀牛角。大小不一排在锦盒里的玉势。清淡花香的各色脂膏。不知名的透明圆环。金色绞丝铃铛。如杯盏的青铜灯托。各色穿身的珠链和淫秽至极的衣物……

没有一个是江以观能承受的。

“那先试试这个角先生,油光水润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人用过。”含笑道。

犀牛角中段就已有成年人拳头粗,角尖磨得光滑圆润,颜色乌黑发亮闪着金纹,底部穿孔系了段红绳,看就就狰狞邪气。

柳色缩在桌腿下,眼珠子不眨地看着床上的一切,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已被掌握在面前的三个人手里。虽然窥伺仙尊不道德,但他是被迫抓来看的,他们要是不让也不会特地把自己放在这,赏他们的淫春戏。

半大少年受不住刺激,偷偷摸摸,心底纠结许久,眼睛却始终未从仙尊裸露的会流水的私穴处离开过分毫。

仙尊睫毛湿漉漉的一抖,木沉沉的眸子闪烁水光,就见漆黑的角先生用圆润尖头在美人阴部重重一剐,上面便积了厚实一坨黏液,微凸的粉色菊褶开合被角先生钩住往里缓缓一入,沾了点穴里的水又退出来。

漆黑犀牛角上有一圈圈生长的螺纹,摸上去并不算粗糙,但送入娇嫩的后穴里,被紧致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