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云蔚仰头赞叹一句,“师尊好棒!”
在欲望的驱使下,按着下身把深紫肉棒一点点消失在仙尊口中。
江以观清美的脸颊逐渐靠近浓密的阴毛,柔嫩的小嘴也扎进刺密的毛发里,纤细脖颈仰成濒死模样,细白皮肤下,异物缓缓凸起。仙尊的喉咙被徒弟的大鸡巴给贯穿了!
修长柔美的曲线下,脖颈起起伏伏,能看到都云蔚在师尊喉管里进出的全貌。粗长肉屌被紧致至极的地方紧密包裹,软肉比穴里还要弹韧丝滑……
被师尊淫靡可怜的样子刺激得眼眶发红,他抱着江以观开始大力抽动起来。师尊清冷的面貌不断淹没在浓密阴毛里,红靡下唇和雪白的下巴一下下撞到男人身下鼓囊囊的囊袋,口唇里流下的口水滴滴答答把面前的阴毛打湿,然后又被囊袋拍成粘稠细沫,滑落到挺翘的胸乳上。
江以观被插得美目翻白,无法呼吸,唇口塞得满满,在快速抽动下他几乎感到窒息的危险,眼前阵阵发黑,嗓子里疼得有如刀片滑过,口水来不及吞咽地落满下颌。
但都云蔚似乎很会把控他的极限,总在他快窒息再也撑不住的前一刻将他拉开,给足他休息的时间。
大口新鲜空气涌入口腔肺部,刺激得喉间发痒刺疼,克制不住地咳嗽,然后在他缓了片刻后又捏开他的口唇,将鸡巴塞进去。
如此往复,喉咙被操成贱屁眼一样的东西,会不断收缩讨好宾客。
江以观反抗过,双手挣扎着在都云蔚身上扣紧拉下带血的指痕,塞紧的唇里只有低低的急促呜咽,但所有反抗都微不足道,孽徒甚至连动作都不会慢一点,到下次只会操得更狠,克扣他喘息的时间,操到他窒息眼前发黑再后撤。
都云蔚居高临下地看着曾经万人景仰的晏华仙尊在窒息中津液横流,泪水落满腮边,被玩成性娃娃的可怜模样,虽然身下还没发泄,但他看着差不多快玩坏的江以观已经爽到了。
……
他有时是看不懂他的,过去印象里的江以观好像已经远去,只有江以观的威胁还在提醒他不要心软……或许只有在床上能看懂他在他们没暴露前,他是清冷傲气的,但也能操软。现在一副坚忍矜持,也虽能操,但就是操不服,
就算两个穴都被自己两个徒弟压着肏,干进可怕深度,自己也高潮了一遍又一遍,但还是不会有句软话。似乎这些还不够打败他。
算来,还是这一世的师尊更可爱。
不过,他不是那么在乎,他爱他的身体,爱他动情的样子,甚至还爱他以前百般纵容的体贴……但都不影响他恨他……偶尔他也会可怜他,反省自己是不是做得过分,这些都是属于他天然品性里的一部分。当然没有前世的那些事,他也不知道自己还有如此恶劣的一面,做起坏事来也随心应手。
他把江以观的口腔当作肉洞频率加快地顶弄,动作上已经克制许多,眼里的疯意却不加收敛。即使没有前世仇恨,但看到一个皎白若月的谪仙被他亲手拖入泥淖,落入最情色的肮脏欲念,谁能忍得住不对他施加更多呢?
把他雪白的身体涂黑,看起来越干净越纯洁就越想弄脏,他们的手上沾满鲜血,江以观比他们更脏,所以这世的师尊凭什么还能这么纯,是真的还是假的?是在演戏吗?
江以观被插得喉间鼓起,接连几下都全根没入,红唇与男人胯下亲密地贴合,喉咙间断断续续发出吞咽与湿插挤出的“咕嘟”声。那里已经完全成了一个性尻。
如瀑的青丝随着都云蔚的摆弄前后晃荡,薄背似玉片轻轻颤动,而臀下也被另一个人占据,后穴淫荡地慢吞吞深吐大鸡巴,淫丝滴滴坠落,臀尖与湿透的床单粘连,哪里都被他喷得湿哒哒的。
纤细的脖颈被都云蔚握在手中,绷直的脖间起起伏伏吞吐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