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可耻的“咕啾”声。
仙尊的软舌被捉着夹在指间把玩,粗糙指腹从舌侧挑到颤栗的舌尖,麻痒如电流一般窜进喉口,男人安慰地揉了揉,突然夹住嫩红把仙君小舌拉出口腔。江以观呛出眼泪,难受得扬起脖颈,嫩红软管几乎可见地在受惊收缩,美人颜色潮红吐舌的样子浪荡至极。
这一幕刺激了都云蔚,抬手掐住江以观的脖子,倒也不用力,温柔道:“要是敢咬,就不用呼吸了。”
喉咙艹到窒息异物凸起,师尊吞精“以后你总要习惯的”(修改版)
这一幕刺激了都云蔚,抬手掐住江以观的脖子,倒也不用力,“要是敢咬,就不用呼吸了。”
江以观被迫抬起头,刚经历过高潮的脸颊宛若朝霞,墨玉般的眸子里薄雾蒙蒙,一袭柔亮的顺直长发顺着背脊弧线盘梭蜿蜒,滑到挺翘臀尖,在身后的抽插重捣中像水草一样随波而动。
狰狞粗壮的阳具青筋暴起,肉眼水汪汪的,“啪”的拍在仙君瓷白透红的脸颊,溅出一线透明水丝,那么大一根丑恶的东西几乎遮住他的半张脸,深紫与娇嫩映衬,看起来仙君的脸更显得小。肉棒充满胁迫意味地在他唇边磨了磨,轻微的雄性气味一下下怼在鼻尖,江以观想躲躲不开,只能难耐皱眉,唇线微抿。
火热的茎身蹭住柔嫩的唇瓣便不放,蘑菇头把江以观眼角都抹上黏液,这样下流的动作,都云蔚自己做来都有些吓一跳。但陷在情欲中的青年没有一丝一毫打算收敛,带着青涩的欲念企图掌控他漱冰濯雪的师尊
若非知道江以观肯定不愿意,他倒想让他亲亲它或者舔舔它,光是这样想想,点苍门的首席弟子,众山门典范都云蔚,就忍不住上头到大鸡巴胀硬,呼吸粗重。
他强压下想抱住对方狠狠抽插进去的欲望,慢条斯理地把江以观的唇口撑开。之前已经用手让他适应过了,就三根手指而已,他都能含得口水横肆,要是让人把他的东西吃下去确实困难。年轻的下一代翘楚也怕人把他咬了,所以才有开头说的那话。
拇指食指圈起一个环抵在江以观唇边可笑地比了比,修长的手指扶住茎柱破开柔嫩的唇……
肉红的龟头一下把唇瓣压得陷下去,穿过雪白牙齿时,几乎是蹭着屌皮进入。都云蔚咬紧牙关,硬要让江以观给他口交的决定,这时候不知道是让谁更受折磨。
江以观撑得嘴角撕裂,口腔一下塞满,生涩小口空间不大,进了龟头就已经感觉满了,而大鸡巴还要往前入。口腔里的味道不太好,但没到不能接受的程度,相比感官上承受它,更难的是心理上。
他的舌被挤得没了活动空间,下意识就想往外吐,但一只手抚上了自己后脑,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掌控他吞进的长度。
“嘘师尊可以的。”
美人嘴巴大大张着,薄唇颜色艳红要撑得裂开,清艳的脸颊塞得变了形,眼角含泪楚楚可怜,但这才塞了一半。
他身上出了细细香汗,脸颊通红,修长的脖颈如白鹤伸展,下面精巧的锁骨上是亮晶晶的口涎,半跪半趴的姿势一边受着后面的冲力,不得已腰肢扭晃,一边艰难吐息口中被捣入的粗硬阳具。腰臀间的雪白细肉被前后挤了又挤,颜色白里透红地滴着水,好像被挤出甜汁的粉桃。
后穴湿泞黏滑,已经完全适应两根的粗度,捅进去又绵又软,热热的水被肠肉互相挤压着按摩小蛟龙的异状大屌,如被无数温暖小嘴缠绵吸吮,臀眼在一抽一插间不规律地翕张,时轻时重,把南筠爽得脊背发麻尾椎瘙痒。
江以观已经含不下了,龟头直达喉咙,戳在最软嫩的地方,因为生理反应一直颤动干呕。细嫩湿滑肉壁比肠穴还要紧致,口腔温度很高,喉口一抖一抖地颤动,刚好像一个柔顺的按摩器一样舔舐他的龟头,倒是比江以观本人更会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