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洞也跟着绞痛,肠壁就一下下簇拥,挤得粗屌舒坦得精孔阖张,肉棒在温暖的穴里上下跳动。

坚挺被软肉紧实包裹,每打一下都条件反射地簇拥蠕动,畅快得南筠深吸了一口气,左手死死掐住颤动的腰肢,往娇嫩狭窄里猛得贯穿,深得江以观嗬出气音,脖颈死命后仰露出喉结,肩背向后折起一道弧。

南筠忍着再捅回去的欲望从咬得死紧的穴道里抽出大半,提手往臀缝旁猛地一掌,“骚东西,是要把爷咬断吗!咬坏了谁喂你?”

恶劣男人在床上是会说些骚话的,对别人是情趣,但此时从他嘴里说出来,只会是故意的羞辱,伴随着响亮的打臀声,把江以观贬低成尘埃里的性奴。

“下贱货,还不会把屁股抬起来吗,闷葫芦一样,是爽得发不出声了?”

“屁眼里鸡巴还不够你吃的。。。。。。连疼痛都能让你爽!”

南筠每说一句就扇一下,江以观被打得如在浪里翻涌,臀肉抖得不成样子,右边的臀狠狠比左边臀瓣大了一圈,肿肉突突跳动,皮下泛起红热血丝。

仙君圆润饱满的屁股像一颗烂红的浆果,撕开皮就能吮到熟透的甜汁儿。此刻自甘下贱地落在别人掌心里,落得惨兮兮。

“不是你自己要疼的吗!。。。。。。连求饶都不会,难道指望我留情?”

南筠毫不客气地扒开臀肉,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臀间还红肿的屁眼,小东西可怜地在冷空气里缩阖,还不知道危险的到来。

男人两指并成剑式,对着臀眼中间竖缝,从上到下狠狠一劈,霎时,光润的屁眼肉眼紧紧一缩,可见地充血,高高肿了一层,眼儿里“噗呲”嗞出一串水珠,落在透红的肛口裹满油亮的肿肉。

江以观咬唇收声,眉头紧皱,眼尾落了湿润,似也想不到会被打进那里,嫣红得开了一点细口的小孔像鱼嘴一样快速张合,想快快消磨掉这种劈开的痛意。

“妈的。娼妓都骚不过你!这屁股要卖的话一天就能烂吧!”

挑衅的贬低与侮辱,江以观充耳不闻,忍耐不下去了也只是咬紧唇,很快唇边就深深陷下一道红痕,像把饱满的果实对折留下的折印,拓在湿漉的唇瓣。

连串掌印不间断下去,把肥软肉团打出水漾似的层层肉浪,皮肉充血红艳,高高肿出一圈,人撑不住地左右摇晃,大片艳红招眼得紧,中间嫩滑屁眼更是因为惯性不住地收缩,被打得不住吐露丝丝淫丝。

南筠眼眶红热,被中间嫩得滴水的肛肉引得淫邪上涌,下腹紧缩再也装不下,当下就要骑上去驰骋。

穴里的肿花潋滟欲滴,随雪臀高低起伏,毫不自知地晃荡春色。

南筠拽下长裤,掏出早就红紫的巨大异形性器,往掰开的臀缝里拍了拍,肿得鼓凸的臀眼被蛟龙魔物的性器没有预防地烫了一把,像怕热的蚌肉遇到烧铁一下子瑟缩互相缠紧,瑟瑟抖开褶皱,而后偷摸吐出一小股黏液护住柔软。

他上下在红臀尖拍了两拍,肉棍和嫣红臀缝触了触,分开时拉出几线黏糊透明的淫丝,几根手指熟门熟路地剥开臀瓣拉扯开后穴,两指直接就顺着鼓凸的红靡肉圈捣了进去。

肠壁火热,里面比以往都更烫,肉壁被布料磨肿了一层,摸进去软实紧致夹手,水还不多,被吸干的内部热烘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