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膝盖抵住床,高大身体寸寸前倾,也意味着身下重物正以缓慢磨人的速度,带着一层衣料推进男子身上最娇嫩脆弱的部位。
江以观受不住得皱眉,启开唇瓣。
撕裂般的疼痛从后庭张开,先是干涩的穴口被生硬地扩开一个勉强通过阳根的圆洞,后娇嫩的肠道被布料蛮力一冲,整个肠腔内壁如吃了沙的蚌肉,痛苦地骤缩起来,辛苦挤出一点黏液,却与隔着布料的鸡巴贴得更近,星星点点的一丝淫水很快被布料吸收殆尽。
穴里干涩得惊人,肠肉每蠕动一下都像在受刑。
江以观停了呼吸,手指拽紧床单。
心中透过失望。他当真如此恨他,羞辱不够,还要以此折磨为乐……
南筠才不管他难不难受,只觉得第一次体验新奇,平常不觉粗糙的布料此时湿漉漉地磨在龟头,带来一种全新的,如同被带茧指腹裹挟的体验。热乎乎紧致的嫩穴包裹前端,肉道不停收缩,卵大的根头舒服得传来细麻的酥爽,而这还只吞了小半。
他呼吸变重,再次毫不留情深深没入。
江以观被侵犯得身体颤抖得厉害,他深深感受到那阳具一点点擦过薄薄肉膜,带起一片蛰麻。没有肉体相触的温热湿滑感,反而粗硬如棍,像捅弄一个物件一样插入他的身体,那东西一点点满胀得撑满甬道,身体内壁热辣疼痛,穴口早就红得似抹了口脂,肛口嫩肉颤颤微微扒在布片上,被来回搓蹭。
像被磨刀石剐过!
江以观咬紧了牙根,他不愿意发出声音,呼吸急促地忍耐着。
用未愈的病体生生承受了魔物一根狰狞的操弄。
靠近肛口的一圈肠肉已经磨得糜烂红肿,时不时能看到脱拽时露出的一点肉红肉芽,没有水液滋润,瑟瑟缩缩地被勾出,然后又挤进去。
比以往更加肿热紧致的穴道每缩一下都带来阵阵吸力,往里稍微一顶就被夹住,爽得南筠下意识就追随快感抽动。
阴茎从咬得死紧的穴洞退出,然后便沉胯凶猛捅回去。
这个过程,钝痛从阳具牵动的每一寸肠肉开始,蔓延到腹部,存在感极强的东西提醒着江以观他现在是个床上玩物,甚至不被当成活人,只是盛肉具的器皿。
他断断续续气喘,终于忍不住要被捣烂的后穴,挣扎着往后退,企图把自己从深长的鸡巴上脱出。
但一只手反应更快,按在他粉汗津津的腿弯,手臂发力往身后一拉,同时腰杆挺动,惯性往里一顶,将最后一寸完全吃尽。
肉棍戳到了尽头肠弯。猛受刺激下肠道湿淋淋地喷出一小股热乎水液,滑腻腻地流淌过干涩肉道。
江以观凹束的腰线猛得一颤,腰肢克制不住得向上弓起,咬住急促伴随而起的一声闷哼。
痛!
下腹被撕裂的疼贯穿。
“师尊越来越紧了……疼吗?要不我帮你看看里面有没有流血。”
鸡巴和穴还连着,他就两手托住白润的浑圆臀部往上抬,暗色光线下,红肿充血的肛口胀得发亮,圆嘟嘟一圈粉肉裹紧他的肉棍,沿着臀沟线已经有了点水渍,那块布料都洇成了深色。
手指忍不住在肿肉上抹了一把,滑嫩如脂膏的弹润手感从指腹传到亢奋的大脑,将最后一丝理智点燃。
低沉的嗓音在喉结上滚了滚,“江以观,你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