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肠道终有尽头,平直的肠腔已经伸展到极限,也还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面,是用了力也按不进去的。再按一下,就像要捅破进入腹腔,可怕地挤压内脏感。

“用它自慰!当冰鸡巴肏肏你自己。”

……

“没听到吗?用它操你的穴!加速摩擦会化得更快吧。”南筠提出要求。

江以观不知道是怎么说服自己的,握着冰的那一端,开始往穴里抽插。

最简单的抽入动作,次次都挑战在他不能再多承受一分的边缘。

穴里冰凉,连呼吸都冰凉,渐渐,连身体内部伤痛的地方也被冻得感知不到了。

寒冷刺激后,穴里渐渐升起热意,并且越来越灼热,肠壁与冰块接触,身体的保护功能应激触发,刺激着肠壁上纤细的血管加速流动,在血管末梢端越来越热,产生一种火烧的感觉。

被冰凌捣入抽出,火热交加,冰火重叠,分不清是更冷还是更热。穴,穴要弄坏了……

南筠笑道:“是不是化得很快?有我的鸡巴烫吗?”

冻久了的肠壁突然血脉加速流动,带来的细密纤细的痒,像无数小虫一样的肠肉里爬。

一只大手覆盖上江以观插穴的手,玩物使用权交替。江以观正难耐地阖动肠肉,分泌出更多保护的肠液,不小心就抬眼撞上南筠的视线,心里忽地一紧,他在南筠的眼里看到疯狂的欲念。

没等他先找些话说些什么,膝盖就被扶住按定,冰柱大力捅了进去,直捣出一声粘腻的水声。

“唔!”短暂的惊呼被下一刻狂风暴雨的骤捣插散。

腹腔的冷热酥麻禁不住让他想把自己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但不行,身体被迫打开,一点微不足道的反抗都会被压下去,他担心乱动会伤了自己,只能默默打开身被迫承受。

频率越来越快,已是不能承受的地步,他的肉穴被当作一个泥洞,捣得热乎乎湿软浓稠,淫水被挤得飞了出来。

长度可观的东西被大力压进,几乎捣入胃的位置,青年一副要把他往死里弄的架势,一把顶住冰凌末端破开肠底,再次进入那个另江以观害怕的深处。

“嗯……”到底了,好深。

细白珠圆的脚趾缩紧,膝盖打颤。肿红的肉花一下下绽开,被淫水润成娇艳的颜色,水润地被涂满湿滑。中间阖开一道圆润的洞口,透过冰可见清晰的肉红色被层层推开,十分淫荡地把自己送上去杵磨。

最后江以观没了力气,手无力地从两人交握处滑下去。

穴里热烫,嫩肉红肿,不断一抽一抽地痉挛,流不尽的冰水熨烫后涌出穴,把腿心浇湿。

在最终晕过去前,他模糊地看到南筠向自己走过来,眉目间似乎还是他熟悉的模样。

江以观被玩晕了。

高洁受人景仰的一门仙尊在自己修炼的冰床上被一段冰操晕,以不雅的姿势摊开柔白肉身,身下白皙的皮肉与冰床冻在一处,需要徒弟用火灵力熨开才能与冰床上分离。

红肿发烫的穴里还夹着半截冰柱,没有化完,好心的徒弟帮他整根推入剩下的部分,那穴就一边含吮咂弄着一边流水,抱出去的时候,腿里还滴滴答答个不停,一路上流下腥臊的水渍。

江以观已经晕过去,自然不知道还有这样又可以另他羞死过去的一段经过。

南筠附在江以观耳边,“师尊,醒来后你就可以见到他,就是见到他后,你可别不认自己的徒弟啊!”凉薄的笑从青年脸上绽开,像从裂开冰隙里渗出的水,“是你自己非要见的。”

病弱师尊(被欺负是必然,被设计的命运啊)

身体里的大能残魂总是会在江以观不设防的时候溜出来,上次在梦境里带他看了水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