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穴暴露,粉白偏艳的嫩芯还是刚刚受过脔的样子,糊满的一层湿黏已经结成小片冰晶,凝在后穴肉上,紧贴在缝隙中。

江以观只迟疑了一瞬就往身下伸出手。

清冷的仙君面无表情,但他的内心却已经羞耻地颤抖,无论如何都是硬着头皮在突破心里这一关,想着也许弄完就好了,只要忍过这段时间,后面都还有机会的。江以观都没注意到自己已经学会了自欺欺人。

但自我安慰的办法在此时确实管用。

冰凉的手无法产生热,自然也温化不了穴口,只能一点点凭着指甲扣弄自己身后穴口的冰渣,菊花一下下被刺激得收缩。那里冻得知觉迟缓,对疼痛并不灵敏,要不然从外人的角度,这怎么看都是一场折磨。

江以观闭上眼,借助触觉处理遇到的第一个障碍,如果睁着眼睛,他估计不知道朝哪里看才能维持住自己镇定的神态。

在南筠眼里,江以观强作冷静自持的模样确实惊人的美丽,迸发出的意志令人惊羡,拥有清隽的身貌和傲人的天赋,却也能卑躬屈膝,这样的人作为对手想想都令人兴奋。而他还守着不知道什么迂腐的东西能做到这一步,真的很对他胃口。

但青年眉头也越皱越深,深邃的眼眸里江以观咬唇眼睫轻颤,身骨折弯,和他认为的那个江以观相去甚远。

所以是什么样的利益,让你做到这一步,都云蔚的金丹仙骨?还是能杀死他这个魔族血脉?这一世为了一个徒弟都能这样,那前世又是什么让你可以放弃他们?!

疑惑在南筠的心里埋得愈深。

他看着现在自甘卑贱的江以观却也愈加愤恨。

……

幸好,他也许该感谢刚才这个魔头操得很深,穴道里的肠肉还是柔软的。

尖锐的冰凌被倒转,粗大的那一端抵在柔软的洞口。

一只手两指分开推开闭合的菊门,微微露出一道细小的肉缝。带着棱角的冰柱一头就死死地抵在了艳红的穴口上,一角甚至印进肿嘟嘟的肛肉里。

肛口被冻得一紧,那里被扣弄得微微外凸,颜色深艳,缩在一起的时候肉芽凸得更明显,在菊褶皱缩的一瞬间,南筠的眼瞳也跟着收成兽类的一竖线。

嫩红的花在某人眼里缓慢张开,肠肉圈圈缠绕在冰凌上被破开,一开始没有任何润滑,坚涩的质感摩擦着娇嫩的肠肉,叫人难挨。冰冷的冰块遇上温热的肠腔散开一点微薄的白汽,沾在敞开的臀腿下,甬道里被冻得同等温度的嫩肉很快与冰凌表面粘连在一起,牵扯间拖住了肠膜。

细白的手指抵在冰上好一会,等到甬道用体温将冰凌化开一点水,江以观才敢继续往里推。层叠的腔肉缓缓绽开,这根冰凌完全比不上男根的粗大,但在进入过程中却更加艰难。粗硬的表面凹凸不平,直直一根,几乎是串在肠道上入。

冰冷的温度将肠穴冻得发麻,小腹内像灌满冰水,从私密的腔口一直窜入腹腔,将一副内脏都冻得失温,时间久了下半身都几乎失去知觉。

粗糙的棱角刮着肠壁,若不是融化的一点水让冰柱变得湿滑一点,江以观会以为它能将肉壁划坏。但冰冷有止痛效果,或许他在用力推的时候,那玩意儿确实已经划伤肠道。

南筠被江以观腿心的美景吸引,站在冰床尾,食指撑在额头轻轻点扣,眼睛却眯起来落在被层层吞入的冰柱上。

肿胀的穴肉柔柔夹着冰,透明的冰凌在穴口处反射出肠道内鲜红的色泽,他因跃升元婴视力极佳,隔着冰块,肠道的蠕动与抽缩在他眼前无限放大了细节,嫩红的肠肉紧紧裹覆锥形冰凌,娇红缓慢蠕动,沾满晶亮的不知名液体,冰块从外层悄悄融化,被挤入的柱身按出一点冰水,从穴口溢出,滴在冰床上,下一刻又被重新冻上,臀下已经明显积了一层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