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的声音喑哑低沉,全不似那个语气跳脱充满灵气的南筠,些许陌生到另他心慌,也忘了此时该收回手。

微吐口气,仙君冷静的凝起眉目沉思,将徒儿脸上的细节一丝一毫地复刻下来,也许有助于之后消解魔气的办法。

他斟酌着问出,“你,入魔了?什么时候?”

嗯~南筠邪笑闭目,上挑的嘴角拉起纤长的弧度,按紧手上的腕子,任他多言问话充耳不闻,只感受那腕子里虚弱的经脉,不断外泄的灵力……完全掌控的快感另他完全放松。

男人猩红的舌尖扫过干裂的唇,目光贪婪不加掩饰,锁定猎物般,对师尊大逆不道地扫视,比起稳固仙基,他有更感兴趣的事可做。

这是入了魔后的样子吗?现在的小徒弟南筠全然像变了个人一样,眼神充满邪恶的欲望,无法自控……被盯着的感觉即使迟钝的晏华仙君也感到了不妙,但他此时还细分辨不出,仍然被抓着手站在原地。

师尊以己侍身,徒弟性情大变

“唔嗯~”

刚渡劫成功的小徒弟,仿佛还不会控制体内磅礴气力的小狮子般,斜着一对邪气的乌黑眉眼,扣下师尊的手腕,一把就将人拽下。

江以观猝不及防向前倾倒,被一只遒劲的手臂从后扣住腰按下,跌落怀中。

雪衣翻飞。

青年鼓胀的胸前肌肉热气腾腾,圆润饱满的形状顶在江以观的鼻尖,血液在血管青筋中汹涌奔走,来自火灵根的热力贴紧轻薄的衣纱透得冰灵根的仙体灼烫颤栗。

“师尊,渴!”隐藏多年的一方魔头,锁紧白衣仙师波澜不定的眼瞳。

不知已经在床上、榻间做过多少次,晏华仙君还是一副会被男人肉体惊吓到的羞涩模样,强作镇定地偏过头,让南筠觉得他还是剩一些好玩的地方的……但,也就这点了。

不知是否是入魔的原因,此时的南筠极度邪肆放荡,锐利的目光夹杂着毫不掩饰的狂放欲望,手指在师尊凹下的敏感腰部上下搓滑。

用冰灵根汇聚一点清水没问题吧!他指腹催促地挑逗师尊腰间软肉,盯着他惊讶的眼眸,唇角愈加上扬。

但江以观皱了皱眉,显然不会吃这套,他更担心的是南筠的身体,入魔不是一件小事,往小了说要被关押审问后废去修为逐出山门,往大了说却是要当场打杀。江以观自然不愿意看徒弟步上魔修的后尘,只能寄希望于徒弟是被魔物附身,或一时走火入魔,那样还有回转的余地。

“让为师看看……”

他正欲把上南筠的脉门查看,却反手被一个大力压下手背,两指精准地扣住他下巴,被迫抬起下颌迎上一片软热。

“唔嗯!唔……”

纤长的手攥紧了青年身上破碎的布料,江以观声音一噎,未说完的话被一张潮热的口舌堵住。

微晨的淡白辉光下,衣衫破碎,身涂焦黑的青年盘腿,坐怀中,囚锢一位纤薄仙师,只见他将仙君压得脖颈后仰,长眉收蹙,两唇相贴间水渍蜿蜒,薄唇没一会就被咬得水红透亮。青年喉结上下滚动,大口吞咽。靡丽水声暧昧地在两人相贴处滋滋作响。

江以观脸上逐渐染上一层瑰丽如破碎花汁的红晕,被粗鲁的厚舌搅得闷声促喘,他手拍打有力鼓突的肌肉,却被无法撼动地再次把住。

那大舌在口中一顿翻江倒海地搜刮,勾着敏感的上颚搔动,逼迫香软的口腔再多分泌些清凉解渴的津液。长度惊人的舌几乎舔进嫩滑喉管,逼得江以观沁出两尾湿泪。

就在这时,江以观突然一惊,打颤酸软的身体敏感一震,掩不住心下的震惊。

“呼唔何,时?你修魔已经很久了?!”他匀着气息,偷偷把脉的指骨扣进小徒弟手腕的脉门上。

南筠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