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死在这里吗?”
“哼,你终于承认自已怕死了。”麴智盛冷笑。
“放屁。”泥孰被他气得暴跳如雷,“老子是那怕死之人吗?你知不知道老子和莫贺咄开仗,战死了多少勇土?老子为何来吐火罗?因为我和莫贺咄都已经撑不下去了,只要有吐火罗的军队北上,立刻就能改变战局!”他不想搭理麴智盛,转而向玄奘诉苦,“法师,呾度设已经死了,死者不能复活。难道我要冒着让西突厥、让吐火罗都覆灭的危险,为一个人报仇吗?特勤也向我做了表示,只要他做国王,就会尽起大军,随我征战莫贺咄。为了西突厥尽快稳定不陷入长久的战乱,我忍一时之气又算得了什么?”
“阿弥陀佛。”玄奘合十,“贫僧习的是佛法,不懂政治与战争。”
泥孰点了点头“:多谢法师能够谅解。”他脸上现出愤怒之色,“但这件事也不能善罢甘休,这大卫王瓶到了哪里,哪里就会灾祸连天,高昌、西突厥、吐火罗,全都被它害得苦不堪言,国破人亡,我今日一定要烧毁这个祸害!”
玄奘吓了一跳:“泥孰,不可莽撞。”
“法师,我意已决。”泥孰说完,翻身上马,率领手下的骑兵轰隆隆地远去。
玄奘顿时急了,叫上麴智盛,急急忙忙朝那座祆祠赶去。
等他们到了,泥孰和特勤的人已经包围了祆祠,他们砸开庙宇的大门,从里面将大卫王瓶抬了出来,一起呼喝着朝大卫王瓶怒骂,吐口水,簇拥着朝王宫前的广场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