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漂亮,泛着粉莹莹的亮泽。
元策默了默,移开眼去:“尽快处理少疼十天半月,你自己选。”
姜稚衣从小到大的小病小痛都是上回那位黄老先生看,至于小磕小碰则有另一名女医士专门贴身验伤。这还是头一次把脚交给男子。
自然,交给营寨里的男医士,还不如交给元策了。
“行,那你来吧……”姜稚衣壮烈赴死般闭起了眼。
元策不再同她磨蹭,说了句“痛就喊”,指腹按压向她微肿的脚踝,由轻到重一下下加力。
“啊疼疼”加力到第四下时,姜稚衣痛呼出声。
元策停手,又握住她整只脚,上下左右慢慢绕过一圈。
“啊”转到斜上时,姜稚衣又叫起来。
“我的脚是不是断了,我今生还能再站起来吗……”姜稚衣抽痛着,望着头顶床帐,绝望地流下两行清泪。
“断了你就问不出这句话了。”
“……”
“那我为什么会这么痛?好像痛得都要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