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露出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瞅着他,小声道:“我方才临时抱佛脚偷学了一门技艺”
“?”
“你可知想要不难受,有许多殊途同归之法,最简单的,”姜稚衣伸出了自己的手,张开五指晃了晃,“用手就可以……”
盯着眼下指如葱根的手,元策额角青筋突突一跳。
见他仿佛被镇住,姜稚衣眨了眨眼,看着他的眼神认真赤诚:“你不知道?那我帮你,我已经学会了……”
……他若不知道,这半年多是怎么过来的。
眼看那只雪白的手伸入被衾,元策飞快转过身拿背脊对住了她,闭着眼平息下汹涌的浪潮:“不必,我已经好了。”
却听身后人安静片刻,低低咕哝:“也不全是为着帮你,其实是我好奇……”
元策睁开眼,头皮发麻地僵在了榻上。
柔软的身躯从背后贴上来,姜稚衣凑到他耳边,出口的热意像幼猫爪子在心上轻挠:“给我玩玩看,好不好?”
脑袋里轰地一声响,元策张口,说不出“好”,也说不出“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