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可隔三日再换,看伤势,之后应当不必裹细布了。”
“多谢沈少将军关切。”
元策转向姜稚衣:“还有什么要交代裴公子的吗?”
姜稚衣张了张嘴,发现已是什么都不缺交代的了。
元策微笑:“那我们便不打扰裴公子休息了?”
“你走你的,我与雪青阿姊上回说好,下次见面要一同放纸鸢去的。”
“城外还未必安生,最近先别出城。”元策看了姜稚衣和裴雪青一人一眼。
裴雪青忙道:“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我们就在客栈里放,这客栈是阿兄包下,没有闲杂人,后头庭院也尚算宽绰。”
“雪青阿姊都开口了,你总没话说,可以走了吧?”姜稚衣冲元策努努下巴。
元策沉默一晌,面向裴子宋:“突然想到我与子宋兄同窗一场,竟从未切磋过棋艺,不如今日手谈一副?”
在姜稚衣反对这个伤手的提议之前,元策补充:“可用你未受伤的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