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话她也不敢说出来,毕竟温梨笙如今太过得宠,惹了她是没有任何好下场的的,于是上官娴又挤出个笑,说道:“贵妃娘娘可知道皇上以前有个伴在身边长大的随从?”
她一说,温梨笙立马就知道,她说的乔陵。
上官娴看她面上的表情,便知道她记得这个人,又道:“乔陵自小陪着皇上长大,在皇上心中有着非同凡响的地位,当初他们从奚京出征前往北境的时候,曾在城南的相思树下上系了骨铃,如今乔陵不归,骨铃就一直挂在上头,贵妃娘娘若是能将骨铃取回来送给皇上,皇上定然会很高兴。”
温梨笙诧异地看她一眼:“你跟我说这些干嘛?”
上官娴就露出一个有些哀求的表情:“如今上官家在朝中地位紧张,父亲将臣女送进皇宫是最后的办法了,臣女不求着得皇上恩宠,只希望贵妃娘娘能够接纳臣女,哪怕让臣女在后宫独自孤老也无妨。”
“所以你告诉我让皇上开心的办法,就是为了想要进宫?”温梨笙疑问道。
上官娴点点头,一副老实模样。
温梨笙嗤笑了一声,转身离去:“行,等着吧,指不定哪天皇上就把你宣进宫了。”
上官娴面上一喜,看起来高兴极了,冲温梨笙的背影行了个礼,扬高声音:“多谢贤德淑慧聪颖贵妃!”
温梨笙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心道这个上官家的小姐在想什么呢?她又不是脑子坏了,怎么可能让自个夫君收别的女人?
晚上回去就吹吹枕边风,赶紧把这个上官家给搞垮。
温梨笙离开之后,上官娴还在原地站了一会儿,须臾她脸上楚楚可怜的神色慢慢敛起,变得面无表情,最后牵着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差距的冷笑来,这才转身出宫。
谢潇南今日将公事处理得很快,下午就回了寝宫。
今日是她的生辰,也是来奚京之后过的第一个生辰,谢潇南陪她在皇宫中走了很久,还将她带上了宫中最高的那座塔楼,站在上面时,似乎能将整个皇宫都收入眼底。
由于每日都陪在温梨笙身边,他也想不到什么其他的方法让温梨笙过一个不一样的生辰,只能尽自己可能的腾出时间去陪伴她。
夜间两人站在塔楼上时,头顶着皎皎明月,冬日里的风拂过脸颊,温梨笙站在上头只觉得时间一下子慢下来,似乎很久很久没有这样站在一处地方好好乘着风欣赏风景了。
温梨笙想起在沂关郡的时光,对谢潇南说道:“我以前在沂关郡的时候,经常会跑到峡谷上的竹屋里乘凉,在那上面能看得很远很远,那时候我和沈嘉清站在一起朝峡谷下面眺望,等着谢家的马车从峡谷经过。”
谢潇南意外扬扬眉:“等谢家的?”
温梨笙笑着点头:“是啊,因为我们不知道你会在哪一日乘着马车进沂关郡,所以就每日都在峡谷上头等着,我俩轮换着站在峡谷边站岗。”
谢潇南不知道还有这种事,不由笑了,打趣道:“等我做什么?难不成是想将我绑起来?”
温梨笙看着他。
谢潇南讶异道:“还真是啊?”
温梨笙哈哈笑起来,说:“当然啊,不然等着你干嘛?不过我们费尽心思等了许久,最后还是没能盯住,让你从我们眼皮底下溜过去了。”
谢潇南没忍住也笑了:“你们两人可真是胆大包天,若真是将我拦住的话,那会儿的我脾气可没现在这么好,你们肯定是要遭罪的。”
温梨笙笑了好一会儿:“能遭什么罪,难不成还能把我们俩挂树上?”
谢潇南摸了摸她的头,说道:“不会的,你这般惹人喜欢,我肯定是不舍得。”
温梨笙扑到他怀中,说道:“你不知道,那段时间为了拦住你的马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