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遗憾。
白千絮也好久没有被他这么静静抱着了,其实也在很多个夜里想他想的崩溃,复杂的情绪一直纠缠不清。但她的意识帮她做了决定,还是回到原点了。旧的故事早该结束了,新的故事开始了。
时勋复查恢复的不错骨头合上了,麻溜拆了石膏上了复健课,预估两周就能脱拐自主行走了。他回到家就忍不住要虐腹,整整五周没动感觉浑身不得劲,暂时不能撸铁,只能躺瑜伽垫上做训练。白千絮在一旁看着他暴汗燃脂不得不啧啧称赞:“啧啧啧,这么注重形象管理啊?”
时勋脸颊微红,发丝不断往下滴汗珠,身上的t恤都湿透了,他累倒在垫子上喘着粗气调整呼吸节奏,他气喘吁吁撩起衣角给她展示成果:“你不是………说过………这是维护我们感情的基础吗?”
白千絮把辅助器递给他,他休整片刻后撑着辅助器起身一瘸一拐的往楼上走。她跟在他身后提醒道:“明晚gina的男朋友来伦敦,约了一起吃饭,Johnny意思是二场去psyche,他作东。”
时勋深喘着气转身靠在洗手台上,伸手拉住自己的后衣领猛的把t恤脱掉扔到衣筐里,白千絮见状闪躲着回避眼神。
时勋扭头看着她不自然的表情伸手捏住她下巴逼迫她直视自己:“他作什么东啊?我不在他都累死了,算我的,我回头跟他说。”
白千絮被他滚烫的手指带动了体温的攀升,她讪讪的往后缩脖子逃离他的手掌心:“我也是这么想的啊,yuki说psyche最近生意挺好的,Johnny每天只能睡五个小时,她都心疼死了。”
时勋伸手捧住她的背把她搂入怀里,他鼻息里带着运动炸出的浓重雄性荷尔蒙,扑面袭来一波又一波倾泻在她脸上。他痞痞勾起唇角,玩味的转着语调:“那你怎么不心疼心疼我?嗯?”
白千絮乱了方寸,她畏畏缩缩的想躲避他的气息攻击:“我看你天天好得很,有什么好心疼的……………”
时勋眼神暧昧的从她脸上掠过,缓慢下移到她锁骨间戏谑一笑:“哼………你再想想清楚该不该心疼我,我洗完澡出来请你重新回答一遍。”
他松开手转身拉开浴室门,白千絮没好态度的瞥了他一眼回到了卧室。她揣着手心里开始盘算着怎么把时勋给治服帖,越来越嚣张了,完全没有以前听话。
时勋洗完澡回到卧室,白千絮伸手拉住他把他按到沙发上,她扶住他肩膀抬神坐在他怀里解着裙带,时勋还没反应过来就这样被她抢走了主动权。
他忍了那么久,已经完全憋不住了想把今晚当做世界末日般不留余力。白千絮纤弱的手指游走在她肩膀间的细带上,她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像在打着诱惑的鼓点,时勋伸手握住她的后颈,她被掐疼了下意识喘息了一声,她特有的羸弱病娇尾音刺激着他的神经。
白千絮缓缓摸着肩膀,时勋所有的血液都在往一个区域冲,猛的一下全部聚合。他一把扶住她即将掉落的裙子搂紧她咬住她的肩膀嘘声制止她:“别脱。”
在他看来她半脱不脱的模样更致命,配上她每次桀骜不驯的表情让他能体会到生拽高岭之花入悬崖的快感。
他反身把她甩到沙发椅背上,白千絮猝不及防的被沙发扶手撞了一击,无暇的大腿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粉色划痕,下意识皱眉嘶了一声,时勋趴到她耳边悄声问道:“疼吗?”
白千絮刚扒紧沙发上裙子就被掀到腰间了,她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犯浑要主动出击了,试探求和:“你能轻点吗?”
轻点?不存在的,老子禁欲十个月了,你今天能活下来就是我大发慈悲了。
时勋扶着性器怼上泛着水光的嫣红花瓣上,耐心的上下滑动厮磨,被炙热硬物摩擦出阵阵激越的酥痒,白千絮下意识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