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白千絮失声惊叫,浑身的汗毛都在颤栗不止。她没想过这半年期间能有机会见到时勋,这惊喜来得实在是太突然了。她抚着胸口感受到胸膛被心脏猛烈的撞击着,可这一次一点发病的症状都没有,全是欣喜。
“我能真的放着你跑美国呆那么久不见吗?等着我。”时勋本来想不告诉她到时候直接出现在她眼前,可真的忍不住了,每天都在倒数着日子期待见面,他想和她一起分享这份期待。
白千絮的心正式落回了心房,她眸子里所有的阴郁一扫而光整个人都变柔和了,是只专属于时勋的温柔版本白千絮。
时聿隔着人海把她的模样尽收眼底,他知道她在和时勋打电话,因为他很熟悉她这个眼神和姿态,只有在时勋面前她才会这样。这一刻,他心凉了半截。哪怕如今她身处在只有他的时界里,她的目光都从来没有聚焦在他身上过。
花凫的迎春聚会如期举行,裴雅妍发给时勋的每条微信都石沉大海,去时家想偶遇他却得知他搬出去住的消息,今晚的聚会是个契机,她势必要好好努力一把。
李绮月百无聊赖的咬着盐渍橄榄唉声叹气抱怨道:“Sydney不在,宁都一下就变无聊了。”
麋鹿贱嗖嗖的凹着腔调开始朗诵:“你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闭嘴吧你!”沈逢颐拿胳膊肘狠狠捅了下麋鹿的腹部,本来就心气不顺还要听她不合时宜的逗乐,更烦闷了。
季在煊和时勋从吸烟室出来回到会场找他们汇合,卢卡斯用谜之眼神打量着时勋,以他对时勋的了解,看一眼他的状态就能找出猫腻。他欠儿巴的调侃道:“哥们儿,你不对劲,最近春心萌动了?”
时勋耸了耸肩撇了撇嘴,语气很稀松平常听不出任何的不对劲:“我哪儿来的春心啊?戒了,准备出家了。”
所有人都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季在煊尤其不吃他这一套,捏了捏他的肩膀毫不留情的拆穿他:“差不多得了,再装就不礼貌了。”
“嗬……………想要破你戒的人送上门来了。”李绮月对着时勋身后的方向玩味的挑了挑眉,阴阳怪气的发出了笑声。
“时勋,最近很忙吗?好久没看到你了。”裴雅妍挂着标准的微笑,轻手挽住时勋的胳膊,向他发射出明确暧昧的眼波。
沈逢颐和李绮月就跟白千絮附体一样,纷纷揣起手臂很不友好的向他们俩刺去敌对眼神。在她们的三观里,时勋就是白千絮的私有物。哪怕分手了,他被谁盯上,那个人就是敌人,不需要任何理由。
“裴雅妍,你怎么突然把刘海给接长了?最近看你风格都大变样了,我都有点认不出来了呢。”沈逢颐上上下下打量着裴雅妍,忍不住要呛她。
李绮月立马收到了信号,加入了这场唇枪舌战,她优雅的绕着发丝讥笑道:“可不是吗?我的印象里Ada可是清纯甜美的淑女路线呢,这会儿摇身一变成了明艳路线了?刚才我恍然间还以为见到了我的老姐妹了。”
裴雅妍被她们俩这一唱一和的讥讽嘲笑整懵了,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有些无地自容不知所措。
“有个词叫什么来着?”沈逢颐假装记忆缺失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来描述裴雅妍这个低劣的模仿行为,她落下纤长的胳膊撑在桌上,妩媚一笑,眼神里满是轻蔑不屑把话砸向裴雅妍的脑门:“东、施、效、颦。”
李绮月和麋鹿忍不住笑出了声,裴雅妍被当众羞辱立马揣不住端庄人设,一秒破防把酒杯拍到桌子上有一次露出獠牙,恶狠狠的瞪着她们俩一字一句地反驳道:“怎么?只许白千絮走这种风格,不允许别人这么穿吗?你们也太不讲理了吧?”
“哦?我们说是谁了吗?你怎么赶着要把Sydney按在自己身上啊?”沈逢颐无辜